兄臨陣倒戈,以那高柳二人之才,不見得便有如此名望。弟如今有些懷疑,當日你與柳三變辯論之時,是否有意放水,否則以那柳南蠻子那嘴含糊不清的官話。哪裡是你莫兄的對手?!”
莫玄飛臉氣的通紅:“陳兄輸了便使這潑婦手段罵街麼?哼!柳兄才華遠勝於我,莫某輸的心服口服!又於柳兄的口音何干?!難道陳兄的官話便沒有絲毫家鄉口音麼?”
那輸了辯論。只好胡攪蠻纏的書生,正是倒高派的急先鋒陳所聞,原本這陳所聞與他兄長陳所見兄弟二人早就對高文舉和柳三變心有不服,早在一月之前就曾與高柳二人交過幾次手,雙方互有輸贏,可謂不分高下,不料想,高文舉一首新曲。一篇新文便輕輕鬆鬆的贏得了若大的名頭,而自己兄弟竟然依舊默默無聞,搞的哥倆鬱悶不已。
哥倆和那些企圖找到終南捷徑的投機者一樣,都在第一時間想到了利用挑戰高文舉的機會來出人頭地。不想正主還沒見著,倒被莫玄飛這個原本和自己在同一陣營的戰友打了個一敗塗地。經過三番五次的交手,哥倆終於發現,原本這莫玄飛竟然真的有那麼兩把刷子,哥倆糾集了許多同盟輪番上陣也奈何他不得。沒法子,哥倆又使出了一些見不得光的花招,利用自己和莫玄飛同鄉的身份,大肆傳播莫玄飛的各種謠言,企圖將他抹黑之後,不戰而勝。
誰想,原本已經有些按不住火的莫玄飛。不知何故,突然一改往日那事不隔夜的性子,竟然對這些滿街亂飛的謠言置若罔聞,只是最初聽到的那天甩了一回袖子,第二天又沒事人一樣回到了擂臺上,直接將這些謠言迴避了。氣勢再大的不良傳聞,到了人家面前,淡淡的一句“謠言止於智者”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搞的一幫費盡唾沫四處散播謠言的人老大沒趣。
這一番背後的小手腕,沒有碰動莫玄飛不說,反倒徹底將他趕到了高文舉的陣營中去了,莫玄飛甚至公開放話,說什麼恥與人為伍,氣的陳家兄弟跳腳亂罵卻又無可奈何”川硬著頭皮一次叉次的卜陣挑戰。企圖找個空子能竹出下。直接和高文舉面對面的交一次手。由於哥倆有過和高文舉交手的經驗,覺得只要能過了莫玄飛這一關,那麼和高文舉的交手,勝負各有一半機會。要是僥倖贏了一局,便可順理成章的取到一個大采頭,就算輸了,對自己也沒什麼影響。沒想到。對付高文舉的法子哥倆想了一肚子,卻怎麼也過不了莫玄飛這一關。由於莫玄飛和兩人是同鄉,對他倆的手法多有了解。應付起來自然是遊刃有餘,半個月下來,哥倆幾乎想盡了辦法,卻總是在這個對方面前鎩羽而歸,氣的哥倆除了罵莫玄飛是叛徒之外,只能乾瞪眼。
就在哥倆用盡各種花樣都闖關無望時,今天的莫玄飛竟然沒能忍住。一不留神就掉進了陳所聞設下的低等圈套,繞著口音問題和他爭論了起來。如此良機。等的都快死心了的陳所聞焉能放過?連忙介面說道:“哼“哼,我是有些口音。可比起那些南蠻子連字都咬不清楚起來,不知道強到哪兒去了!和他們辯論,與其說是被他鬥輸的,不如說是被他累輸的”。
旁邊的陳所見很默契的插了一句嘴:“這是怎麼說?”
陳所聞冷笑著說道:“你想啊,他說的話你半天都聽不懂,還得費神去猜,去想,去琢磨他的話到底是說的什麼,可咱們說的話,他可是不用費勁就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麼一來,誰吃虧誰佔便宜還不是明擺著的事麼?。
陳家兄弟的一幫擁護者馬上配合的發出各種很誇張的笑聲,氣的莫玄飛渾身直髮抖。
高文舉微微一笑,上前輕輕拍了拍莫玄飛的肩膀:“莫兄不必如此小弟有一句話送給莫兄,還請笑納莫玄飛連忙擺出一副受教的樣子:“高兄請賜教!”
陳所聞等人見到高文舉走上臺,都是一愣,折騰了半個月,這才算見到正主一面,可不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