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有意的引向了那兩面彷彿天上神仙才能製作出來的大鏡子,使得那個比較讓人尷尬的話題很快就湮沒在了人群之中。
思想上有了負擔,高文舉也就沒了最初的那份一心想要開眼的心思,關鍵是他也問了吳天運,得知所謂的駙馬娶公主,看起來甚是風光,其實對於駙馬爺本人來講,箇中滋味實不足為他人道。一連串的規矩,沒完沒了的儀式,從三天前就開心忙活,要一直到今天公主過了門,還要等著幾個欽天監的官員和負責送貨上門的太監們商量出一個合適的儀式來,再照著執行。
從頭到尾,高文舉除了看到那花團錦簇的隊伍不斷的變換花樣之外,連王貽永的影子都沒看清楚,因為他被那些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包在裡面,根本就沒有和外圍的人交流的任何機會。一看到這種場面,高文舉這心裡就直打鼓,這個時候,他覺得壽昌當時提出要放棄公主的身份,那是何等的英
說是赴宴,其實也沒能享用到什麼好東西,整個過程全用來欣賞折騰人了,本來還將高文舉和白布衣安排著和趙元佐、王繼恩他們一起僻靜一會呢。不想這兩人在前院幫了一會忙之後,再度回來,人家已經轉移陣地了。看那意思,很顯然是有事要商量。不願意當著別人面進行。高文舉和白布衣自然也不會沒眼色到四處去找尋。
參加王貽永的婚禮,對高文舉最大的影響就是,第一,他發現了高升客錢發展勢頭有些過猛,極有可能會因此而埋下隱患,此事需要儘快解決。第二,他發現了白布衣的某些端倪,他的身世來歷,以及他的能力和網路。這些都是對高文舉有著極大幫助的特點。
公主的鸞駕到門口時,依規矩,所有人都要出去迎接一下,以表示對皇室的尊重,從這個儀式開始,高文舉就跑題了,扯著白布衣聊起了他的那些生活語言,難免請教幾句,互相切磋兩手。一直持續到兩人參加完了婚禮,在回程的路上依舊爭論的熱火朝天。
有了高文舉和白布衣的運作,高十一已經提前將他那個徒弟王大寶帶著離開了王家,直接住進了高升客棧。王闊也表示。如果王大寶他娘也願意離開,他隨時可以結算工錢。並負責將她送到高升客找。無奈她為人比較容易知足,也知道自己這份工作來之不易,便死活也不願意鬆口。高文舉也只能由著他去,不過他也知道經過今天的事之後,她在王家的地位,自然會高出許多去,類似以前那種淨受人欺負的事情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萊熒少一人馬車上,高文舉悠悠的誦了一道詩:,“王摩詰這首《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將獨自飄零在異鄉的心態撈的淋漓盡致,實在是太貼切了
坐在一旁的白布衣哼了一聲:“重陽佳節,多好的日子,你再看看外面,多好的天氣,,當然,現在天還沒有完全亮起來,再過個把時辰就能看出來了。一大早就匆匆出門來赴約,讓你應個景,做首詩表現一下,就拿前人舊作來糊弄我呀?。
高文舉輕輕一笑:,“前人有如此佳作,我何苦還要班門弄斧,關廟耍刀?”
白布衣道:“屁!自古文人相輕,要是人人都覺得前人佳作不可超越,鼻裡還會有人再提筆作文?那樣下去,獸不越來越差勁,最後難免搞的沒人讀書了。你分明就是找個藉口裝腔作勢罷了。
”
高文舉笑道:,“被你看出來了。那就只好坦白了。這就好比你玩的那個測字遊戲一樣,我要你多來幾次,你也不肯啊。除了糊弄孫姑娘的時候臉笑的跟個菊花一樣,我讓你測的時候,你還不是板著個臉好像我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