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舉笑道:,“被你看出來了。那就只好坦白了。這就好比你玩的那個測字遊戲一樣,我要你多來幾次,你也不肯啊。除了糊弄孫姑娘的時候臉笑的跟個菊花一樣,我讓你測的時候,你還不是板著個臉好像我不給錢一樣
白布衣大怒:“放屁!放屁!說什麼測字是遊戲?那是堂堂正正的通天徹地大神通!每一言每一語小無不包含了天機玄妙,怎麼一到你嘴裡就成了”。懷有,什麼不給錢,說的好像你給討錢樣! 高文舉依舊笑著道:“看!我就說吧。這病根還是害到錢上了。行,你開個價來,測一個字多錢,我先包半年的。咱別的沒有,錢這玩意倒也還不至於打手
白布衣氣的直喘,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當這些窺探天機之事是好耍的麼?每日起三課已是大傷天和了,若是再多一次,難保不會招來天譴”算了,跟你這種斯文敗類說這些也沒用,看你那樣,根本就不信。就算我說到神仙下凡,恐怕也是白費勁 高文舉正色道:,“那可不一定。要是你真的能說動哪位大嬸下凡來和大家聊上幾句,我這裡沒二話,日後一定給你立牌位,把你供起。
白布衣道:“我死人才立牌位呢”你又噁心我?!哇呀呀,我布衣神相走南闖北,凡知我名之人,無不對我敬仰有加,怎麼碰上你這麼個不敬天地的蠢貨!我好歹也算是閱人無數,怎麼就沒看透你呢?氣死我了,氣死我。
高文舉笑道:“看!剛剛還吹自己勝過活神仙呢,一轉眼就自己暴露了吧?現在也承認自己不成了吧?”
白布衣:“你不講。
高文舉:“你有什麼理?!”
白布衣:,“你有辱斯”
高文舉:,“你裝神弄。
白布衣:“你胡攪蠻。
高文舉:“你黔驢技”
兩人吵吵鬧鬧的到了郊外那片原本的皇家園林附近。早有把守在這裡計程車兵上前擋了車駕,驗了身份,前去通報。隨後又將高文舉的馬車帶領著向營地走去。
從營地中滿面春風迎了出來的,竟然是王闊,看到高白二人,老頭很是開心,老遠就笑著大聲打招呼:“神相和高賢侄果然是實誠君子,居然來的如此早。出城時天尚未亮吧?。
白布衣還沒打招呼,高文舉先笑了:“神仙哥哥說王伯父家中的清粥很合胃口,非要拉著小侄一道趕早來喝粥。您老也知道小侄是個鑽到錢眼裡的,一聽說有免費食物,哪裡還能忍得住?這不就巴巴的趕了個早,你老可別不值得多管一頓飯啊
王闊大笑:,“你這張嘴”話是如此說,可心裡卻是實打實的喜歡,婚禮上給自己撐了那麼大的一場臉,如今又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說明人家沒把自己當外人啊。
白布衣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別聽他在那胡說,什麼想佔你便宜之類的。分明是不捨得他家那八寶粥!這省了兩個人的份,又能省不少錢出來吧?嘿嘿,再拿出去賣個黑心價,又能賺的眉開眼笑了。哼哼,你哪裡是鑽到錢眼裡去了,分明就是鐵公雞,瓷鵓鴉,只進不出的活艘”
白布衣被高文舉這一路上氣的夠嗆,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越說越激動,恨不得指手劃 腳的撲上去揍他一頓,沒想到高文舉卻根本就不搭理這茬,毫不在意的對王闊道:,“見諒見諒。這是昨晚沒睡好,今早又起的早,沒吃早飯肚中空,掛念佳人心裡慌,幾下相加,虛火上衝,把腦袋給燒壞了,別理他,鬧上一陣就過了
這一番話他有意裝作說悄悄話的樣子。卻又說的特別大聲,氣的白布衣越發的暴跳如雷。好在當著王闊的面,他還要顧忌自己的形象,只是鼓了個大眼光,將兩個腮幫子吹的起起伏伏,卻死活不再開口說話了。
王闊將二人領進帳篷搭建的營房,吩咐人準備早點,這才介紹了一下情況。原來王繼恩和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