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開宴的架勢嘛。他感覺自己有些頭暈,一時半會的沒能明白其中的原因。他好歹也在汴梁城中住過幾年,雖然實際上是被扣留軟禁了,可名義上也是朝廷官員,多少也明白一些朝廷的規矩,自認為此次來進貢,官家免不了會賜宴款待,可怎麼著也得等正經事完結了才有啊,怎麼今天這麼直接?
待得山呼萬歲,大禮參拜之後,張浦將貢品禮單和李繼遷的奏摺奉上,趙恆匆匆看過一眼,便笑吟吟的賜他入席,同時告訴他,契丹小王子與我朝新科狀元的比對即將在這裡舉行,請張卿一同作個見證。張浦恍然,原來人家這是把自己沒當外人呀,轉眼一想,也對,畢竟自打上次李繼遷歸宋之後,到現在為止,雖然一直在搞些見不得人的小勾當,可夏州大小官員名義上還都是宋臣,自己的確也不能算是外人。這麼一來,張浦倒是放了心,這起碼說明,宋廷上下對夏州的敵意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嘛。
這麼一想,對於幾名內侍安排他的坐席比較靠後就沒了意見,之前太宗朝的時候,他來覲見的時候陪席的都是宰相副相呂端張齊賢這樣的重量級人物,如今看看身邊,不過是幾個三品從三品的官員而已,不過他反倒越發踏實了,因為自己眼下的官職也是個從三品而已,再往前那幾排,雖然有幾個熟人,可今時不同往日,那時候雙方算敵對狀態,自然要重視對待,眼下自己不過是個外藩的小差官,能讓他坐在殿上已屬開恩了,哪裡還敢計較。
聽到那名內侍又扯著尖嗓子在殿門口宣契丹國耶律文和新科進士高鵬覲見,張浦不由的打起了精神,仔細的觀察起了這位被傳的神乎其神,卻又實在讓人摸不透底細的新科狀元郎。想到片刻之前那一幕,張浦心裡就有些古怪,這個傢伙,能考上狀元,就足以證明他的實力,可為何偏偏又要如此作弄耶律文呢?尤其還是當著我的面?突然,張浦心裡一個激靈,對呀,他方才就當著我的面,以他的情況,當然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可為何還要那麼囂張?還有意從我面前的盤子裡取個果子扔還給耶律文,這是什麼意思?
以張浦這種在刀光劍影陰謀詭計中打了半生滾的人來看,高文舉方才那一番近乎於無禮的舉動肯定沒那麼簡單,否則如何解釋一群大宋官員都對他視而不見的怪事?只這一點就足以證明,這些人早就跟他串通一氣了,搞不好,這番造作也是大宋皇帝有意交待下來的。那他這番舉動是在暗示什麼?是在說我們背地裡那些小花樣已經被他們獲悉了嗎?還是在警告我們不要再想著朝秦暮楚搖擺不定了?那個小動作是說他可以輕易的將我們手裡的東西拿走,完全不把我們當回事的意思嗎?不對,和自己這番大張旗鼓前來進貢一樣,契丹人聲勢浩大的來求親背後也隱藏著同樣的陰謀。那麼,高文舉這番舉動和大宋君臣如此平靜的表豐背後,有沒有古怪呢?用腳指頭想都明白,這裡面,一定有陰謀
張浦恍恍惚惚的走了個神,便聽到殿上一片奇怪的聲音,回過神來一瞧,見大家的目光已經有些期待了,馬上會意,原來這兩位的比鬥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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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舉和耶律文雙雙進殿參見了皇帝,然後便靜靜站在殿中央等候吩咐,兩人互相都有些不服氣的意思在心裡,不經意的目光對撞時便多了幾分衝突的感覺,這種感覺看在大宋君臣眼中,大夥都覺得很是期待,似乎這等火爆的文鬥場面,幾乎是每一個大宋人最為喜聞樂見的場景了。
趙恆淡淡的一揮手,一個年約六旬的官員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