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微微一笑:“你聽我說,你呀,回頭就去找陛下,跟他說……”
三天後,銀安殿。
趙恆望著對面的李沆和呂蒙正,淡淡的問了一句:“李先生情況如何了?”
李沆知道官家問的這個李先生並非自己,而是那個倒了血黴的李至先生,連忙回道:“老臣昨日去探過了,身子也無大礙,只是情緒不佳,神情落寞至極,全然沒了早前的風采。見到老臣,一個勁的求老臣為他的兩位公子在陛下面前說說情,說是一切罪孽,都是他與三公子惟熙所作,與其他兩位公子無關,希望不要因此連累了他們。”
趙恆點點頭:“朕也知道,無關惟良與惟允的事,本也無意追究。就連李先生本人,朕也實在不忍心……唉,誰叫他無端端去招惹文舉呢。前次重陽節當日,朕的帶刀護衛遇到了李惟熙強搶民女,便出手小小的懲處了他一次,本想讓他收斂一二,不想放了回去,卻使得他變本加厲,最後竟然將那民女之父母一同害死。這等行徑,實在是讓人無法原諒啊。”
李沆大驚,搞了半天,那他綁架案,原來是陛下出的手啊。難怪李言幾昨天一臉正經的向自己討教當天的事與自己有無關聯了,這事鬧的,那這麼說起來,李言幾父子今日之敗,並非是遇到了高文舉,而是陛下已有此意,只是藉著高文舉的手來行事罷了。
果然,就聽趙恆接著道:“此事當時情況緊急,來不及多考慮,朕便將後續之事託付給了文舉,其中許多李先生父子的醜事,自然也就落到文舉耳中了。若李先生知道收斂,事後管教了自家兒子,此事也就罷了,誰想,他居然不知進退,還要將文舉揪了出來。這可真應了那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呀!”
李沆心裡震驚的無以復加,陛下手中有著一支不為人知的秘密力量,平日便以帶刀護衛的身份出現,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可沒想到,這些人居然能有如此強大的手段。這麼說來,那些罪證,也是陛下有意透露給自己的,希望藉著自己的手去敲打一下李言幾,可是意外的碰到了錢若水,這才有了錢若水來彈劾時碰到的軟釘子那種事發生。天吶,這裡面的事可真讓人琢磨不透。
李沆強忍著自己心中的震驚,與呂蒙正對視了一眼,小心的問道:“那依陛下的意思,言幾要如何發落才好?”
趙恆嘆息道:“發落?還發落什麼?他畢竟跟了朕這麼些年了,朕怎麼忍心看著他辛苦了一生,就為個不爭氣的兒子,老來還要身陷囹圄?既然他已然晚節不保了,再追究那些旁枝末節也沒有什麼必要了。就讓他體面的去做個富家翁吧。”
李沆知道這已經是趙恆的最大讓步了,就算是犯了死罪,只要不是謀逆這等要誅連九族的大罪過,還有個刑不上大夫的慣例呢,保住命就不錯了,還能不抄家,就更是法外開恩了。至於李惟熙,只要陛下不讓立案,自然就沒人追究他的責任了,不過沒了父親的倚仗,日後恐怕他只能乖乖的做個平常百姓了。
一個權傾一時的重臣就落了個這結果,實在讓人感慨,三人沉默了許久。
趙恆突然打破了沉默,低聲問道:“先生、呂卿,二位覺得,高鵬其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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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沆和呂蒙正被問的一愣,連忙對了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疑惑。官家這是啥意思?這高鵬不是陛下自己新扶持起來的心腹之人嗎?如果說陛下那天在朝堂上的幾句話是暗示的話,那方才那幾句話可就是明言了。你都把話說的這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