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剛才說的話,他現在已經是到了該回家的時間了。
“要不,兒子,我們再賭幾把吧?等到十二點再回去,大不了回去之後的皮肉之苦我來受,所有的黑鍋你儘管往老爸身上壓就是了,你只要在一旁幫我求求情就可以了,怎麼樣?”似乎賭博還真就真了楊天仰的命,為了多賭幾把,楊天仰居然說出了這種表面看上去義字當先實際卻是貪婪心作祟的話,這倒還真的就讓楊遠航呆了一呆。
“你還真是嗜賭如命了。”楊遠航苦笑這搖了搖頭,看著長髮男人已經再次開了兩把了,而周圍幾乎的賭徒不斷的發出了一陣陣無奈和後悔的嘆息聲,楊遠航整理了一下情緒,拍了拍楊天仰的肩膀:“爸,你得好好想想,如果你這次老實的跟我回去了,下一次我再帶你出來玩幾把,然後又賺的金銀滿缽回去,這不是更好麼?我們何必這麼目光短淺?你說對不對?”
對於自己兒子的話楊天仰別的是沒有聽進去,惟獨“賺的金銀滿缽”這六個字他是聽了個真切,當下他兩眼放光豪氣萬丈的一把握住了楊遠航按住他肩膀的胳膊,一臉的得意忘形道:“好,下次你再帶我來,我們再賺個金銀滿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這下是真發財了,發財了……”
毫無疑問,楊天仰後面的那句話是他的自言自語了。
看到自己的父親答應了下來,楊遠航這才放了心。他當下輕輕推了推還在意淫的楊天仰,後者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了楊遠航的暗示。他立即將那個之前還是隻有三萬塊而現在卻已經是鼓鼓一片了的黑色塑膠袋下意識的握緊了緊。他自然是明白楊遠航的意思是指在出賭場的時候小心一下週圍的“黑手”。
“那位老闆,怎麼不再玩兩把?”長髮男人見到楊遠航兩人已經擠出了人群,頓時他神色不經意的有了一絲變化,當下大聲喊了出來。試圖叫住楊遠航。
“不玩了,下次再來。”楊遠航連頭都沒有回,波瀾不驚的扔下了這麼一句話,便是大步拉著楊天仰離開了。
“黑子哥,這個傢伙贏了不少錢。”就在楊遠航剛剛消失在了樓梯口之後,一個留著平頭的男人走了過來,神情有些不滿道。
“我當然知道他贏了不少的錢。”長髮男人冷哼了一聲,“這傢伙中間的那幾把只是障眼法,雖然你我都知道這一點,可是看明白了的人實在太少。你看看他們,他們可能現在覺得那個少年沒有贏錢。”說著,長髮男人指了指周圍那一群群依舊滿臉興奮的賭徒們,他的眼中,滿是不屑。
“那要不我現在找人下去把他們給教訓一頓,讓他們知道我們這的錢可不是這麼容易拿走的。”平頭男握了握拳頭,咬牙憤憤道,彷彿楊遠航贏的錢全是他的一般。
“不用了。”長髮男人搖了搖頭,神色很是平靜,“既然我們開了賭場,那就代表我們輸得起。再說了,如果你真這樣做了,恐怕蛤蟆哥會要你的命。”
平頭男一聽到蛤蟆哥這三個字時頓時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顯然,他對於有著這樣一個別出心裁外號的未知人物,有著如同對鬼神一般的忌憚。
“那個孩子,好像能看穿骰盅。”長髮男人自言自語的呢喃了一聲,如果不是因為周圍的那些賭徒們發出了不滿的催促聲的話,他恐怕現在已經陷入了沉思了……
“兒子,今天贏的可真爽呀,你中間玩的那幾手障眼法可真絕了。聽你的還真沒錯,嘿,那些傻瓜還以為我們是因為贏不了錢才走的呢。”剛一賭場的門楊天仰的嘴巴就再也停不住了,他無法壓抑住自己內心的那份激動,要知道,他從前來著路賭錢,可是從來都是贏得少,輸得多的。
一開始楊天仰還以為只是自己的運氣差了點,於是他開始減少來賭場的次數,開始叫自己小區裡面的朋友在家打打麻將,可即使是這樣,他被供奉為“純技術玩法”的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