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判了一個絞刑,家產充公,秋後處決,如今關在了黑牢之後,不免要吃些苦頭了。
這兩個人所犯的案子,卻有一個奇異之處,就是這兩人所作所為,並無任何指示的人,甚至提也沒有提金鳳郡主四個字。
此事也算是了結了。
然則那老祖宗卻是前來拜訪,這老人如今已經滿頭華髮,卻是衛家之中,金鳳郡主第一個不敢掉以輕心的人。
只見老祖宗屏退了下人,自然是要說一些私密的心裡話。
“琪兒,你自己也合該知道,為何陵月那孩子娶不得你。”
老祖宗淡淡一句話,只叫金鳳郡主臉色一變。
她立刻回答:“老祖宗說什麼話,豈不是羞死了南琪了。”
“你也不必否認,琪兒,你心裡想什麼,我也再清楚不過。以你的才貌地位,陵月本來就提鞋也不配。你心不甘,情不願,只想為什麼陵月不肯要你,咱們衛家又為什麼針對你。”
南琪微微一怔,說實在話,那出色的男人,金鳳郡主也不知道見了多少。衛陵月比起那些人來,本來絲毫不如。
可是偏偏情之一字,是金鳳郡主自己也無法掌控的。
或者不能說情,只能說是一種求而不得的執著。
“咱們攤開話來說,我們衛家,只是做生意的,本本分分的生意人。琪兒,你自己也清楚,最初**陵月,不就是要他成為你的裙下之臣,打我們衛家萬貫家財的主意?那皇儲之爭,是我們衛家招惹不起的。”
“所謂民不與官爭,衛家對郡主處處容忍,給足了郡主面子,亦不免委屈了雲錦。只是郡主也知道見好就收,如此害我們衛家子嗣,在衛家為所欲為,我老人家要是不理不睬,豈不是隻能看著衛家任人魚肉?”
“所以如果郡主再步步緊逼,也只能是魚死網破了。”
老祖宗此言一出,南琪臉色頓時一白。
金鳳郡主心中一凜,看著這個老女人眼中彪悍之氣,果然是皇家血脈,這種神光她從無在衛陵月或者衛家別的人眼中看到。
“老祖宗說哪裡話,琪兒只是不忿翠袖被人欺負了,所以才幫她出頭。若有真麼冒犯的地方,琪兒也只能求老祖宗原諒琪兒的無禮。”
如此以柔克剛,金鳳郡主顯然是不願意妥協了。
老祖宗眼中精光一閃,如此糾纏,金鳳郡主不肯罷休,她唯有和金鳳郡主鬥到底了,只能走著瞧。
“既然如此,那今天我老婆子說的話,當然就是白說了,那麼今天我就先走了。”
金鳳郡主微微一笑,叫了丫鬟進來,扶著老祖宗出去。
等老祖宗走了,燈光照在了金鳳郡主那如玫瑰花一般高貴美麗的臉孔上,金鳳郡主似笑非小,驀然惡狠狠的說:“死老太婆。”
根本不知道能活多久了,還居然和自己鬥法。
那個衛陵月,本來金鳳郡主也沒看在眼裡了,有意無意的**,只是想衛陵月迷戀自己。她再利用自己本身的魅力,掌握衛陵月,叫衛陵月成為衛家家主,最後謀奪衛家的萬貫家財。
只是過程中,金鳳郡主也有失控的地方,她居然對衛陵月有了朦朧的好感。
更可氣的是,兩個人若有若無得曖昧,居然也只是衛陵月的一種應付的手段,叫金鳳郡主顏面盡失。
那個衛陵月也是個草包,叫金鳳郡主又愛又恨,咬牙切齒。
她原本可以利用自己的勢力,和衛陵月裡應外合,叫衛陵月作為衛家家主。
只是那老祖宗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衛陵月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居然娶了雲錦。這衛陵月是不知利用機會,性兒軟綿綿的,居然和她金鳳郡主劃清界限了。
這件事情,金鳳郡主吃了暗虧,她不會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