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陵月立刻想起一個人來了:“母親,現如今在咱們家的那個大夫,叫做虛靈子的,當真是觀音容貌,菩薩心腸,又是當今皇上寵信的人,醫術更是無可挑剔。她連皇上的妃子也看過病,自然精通這些方面的各種手段。更何況虛靈子是二姑姑請來的,與我們四房並金鳳郡主毫無干涉,所以地位可以說是超脫,她診斷出來的結論,我想老祖宗和韓夫人,那都會心服口服的。”
更何況這個蓮兒在衛家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所以就算是事發之後,衛家也不會對這個小女子有什麼維護。
張氏和這個虛靈子並不熟悉,聽衛陵月將這個女子說得如天仙似的,心中也還有幾分疑慮,她不免問雲錦:“雲錦,你和那個虛靈子相處過,可知道她是什麼樣子的人?”
雲錦連忙回答:“這位女道士,可以說是雲錦的大恩人。前些日子,那韓大夫和喜娘勾結,也不知道聽了什麼人的指示,害死雲錦腹中孩子還不夠,居然還要謀奪雲錦的姓名。如果不是虛靈子被陵月請來,雲錦險些命喪黃泉。之後虛靈子開了些藥,幫雲錦滋養,這些時間,雲錦身子也好了很多了。”
就連雲錦,也對這個虛靈子充滿了感激之情。
雲錦還想著,不如將長生送到虛靈子身邊,當一個小徒兒,也可以學得一身醫術。
這個事情,雲錦也藉著感激的由頭,拜訪虛靈子時候,試探了虛靈子的口風,虛靈子似乎也有些意動。虛靈子也沒有說別的什麼,並沒有明確回答雲錦這個問題,只是嘴角含笑,說道:“長生這個小孩兒,性子倒也純善,人品也是不錯的。”
雲錦本來準備趁勝追擊,只是虛靈子卻幽幽嘆了口氣說:“少夫人果然是慈悲心腸,長生無心,誤了事情,少夫人卻絲毫不計較,還為長生謀個前程,這份心胸氣度,虛靈子也佩服得緊。”
她一番話,說得雲錦心灰意冷,心緒翩浮,只無心說這些事情了。虛靈子眼看自己失言,不免連連賠禮,又親手奉上一盞自己調的靈芝茶。雲錦回去之後,方才想起長生的事情,回憶起來,虛靈子似乎也沒有這種意思。
張氏聽到雲錦這麼說,也就有些意動了。
其實張氏對這個虛靈子,一直也很有興趣。這女人年紀大了,無非想著怎麼永葆青春,雖然也知道不能容顏不老,不過對長生之道也頗有興趣的。
張氏亦是如此,她聽說虛靈子來到衛家了,早對這個女人有興趣,只盼望向這個女道士求教,問問她這個年紀如何養生,
如今聽到衛陵月和雲錦這樣稱讚這個虛靈子,張氏也是意動了。
張氏微微沉吟:“只是那個虛靈子,既然得寵於聖前,自然也是個通透的人,如果要她趟衛家的渾水,只恐怕她想法子推脫,咱們還要想一個法子,多多結交這個女人。”
簫懺自從聽他們說起虛靈子,臉色就有些不好,這個時候,終於忍不住說:“大夫人,三思而行啊,我只恐怕這個虛靈子,是結交不得的。”
張氏素來器重簫懺,聽到簫懺這麼說,不由得驚訝,也很是重視簫懺的意見,也是奇怪,開口詢問:“簫懺,不知你這麼說,那是什麼意思?”
簫懺微微嘆了口氣:“那虛靈子並不是一個正經道士,只是若在京城,大夫人自然會知道,如今遠在江南,也難怪大夫人不曉得這個虛靈子是何許人也。”
衛陵月不覺反駁:“簫大哥,這也不見得吧,我自然也去過京城,市井八卦盡數曉得,只聽說那個虛靈子受人敬重,還主動贈醫施藥,窮苦人家都對她十分感激。”
“陵月這是隻之其一,而不知其二了。這件事情,攸關皇上,尋常人哪裡膽敢亂嚼舌頭根兒。我也是結交了幾個皇商,又認識了宮裡的幾個太監,方才曉得這些事情的。原來這虛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