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喜歡嘴碎!”毒舌臉色微霽:“你是想問那日你和你爹重傷,‘造化生死丹’的事還有幾人知道對吧?”
曾義昊忙豎起大拇指,無比佩服:“前輩果然法眼如炬,這都能猜到!”
“只有笑面佛知道這丹是你的,錢護衛以為是我的,所以你不必擔心。”毒舌淡淡地道。
“你的?”曾義昊大為意外。
“本坊安全司的坊員,資質在五品以上的,身上都會隨身攜帶一顆‘造化生死丹’。用完可以再向總部申領,這個武者界的人大多都知道。”毒舌很平靜:“我身上那顆前段時間已用完,尚未補發。”
曾義昊瞪大了眼睛:“您是五品?”
毒舌微微一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哇!您真厲害!”曾義昊由衷地讚道,然後起身告辭。
“秦家小姑娘和舒家女,你倒底更喜歡哪一個?”毒舌突然疑惑地問。
曾義昊冷不防冷肅的他會問出這話,頓時怔住,隨後便苦笑:“前輩,我真的只把秦姑娘當朋友。她是有點調皮,不過她曾經在我最需要的時候提供了援助,我很感激她!”
毒舌定定地看了他一陣,看得曾義昊都開始心虛時,突然又微微一笑:“不用管別人怎麼想,怎麼說,你自己心安就好!你走吧,我要修煉了!”
曾義昊一怔,隨後不好意思:“謝謝您的提醒,我會的!”
……
兩日後,曾義昊陪著父親在被重新命名為“頤居府”的莊園裡接待了來訪的鄧強、離煥章一行人。
一身嬌豔粉紅裙裝的秦迎雲和鄧強並排而行,粉臉含笑,明眸透亮,不同於曾義昊初見她時的嬌憨和上次來曾家時的好奇,反而透著一份名門閨秀的從容和嫻雅。曾義昊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她那微窄透腕的衣袖,沒看到那條可以將她的皓腕纏上數圈的石榴石手鍊,頓時寬心大放,暗忖還好她沒戴,否則萬一被舒惠芷看到,那自己就真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園子很不錯!”看過小橋流水、滿園清雅的花香草木,錯落有致的亭臺樓榭,鄧強一邊走,一邊微笑著讚道:“只是小曾,日後若昊哥兒去了飛龍武院,你一個人獨居這裡,難免冷清,不若也在我流香郡置一座居所,可以時常和昊哥兒相見。”
曾慶武稍愣,隨後含笑搖頭:“昊兒資質有限,縱使憑著通寶坊的身份入了飛龍武院,也不過是外門弟子,哪有機會時常下山和晚輩相聚……。”
“小曾,你太謙虛了,昊哥兒如此聰慧,外門弟子太委屈他!”鄧強很有深意地看了曾義昊一眼:“老夫很喜歡昊哥兒的大膽和沉穩,不願看璞玉蒙塵。我們秦家每年均有一個內門弟子的名額可以向飛龍武院推薦,如果昊哥兒有興趣,等通寶坊培訓結束,不妨到流香郡來。老夫已經取得秦家的許可,只要昊哥兒透過本府家主和長老院的稽核,就可以免去和其他少年的競爭,獲得這個名額。”
飛龍武院的內門弟子名額?
他居然主動讓我去試?
曾義昊還未開口,曾慶武便是一挑眉:“強老,據晚輩所知,飛龍武院的內門弟子必須是二十三歲以下的玄師,或者至少六品資質以上的十六歲以下少年,昊兒這兩樣條件都未能達到,只怕……。”
“呵呵,”不等曾慶武把話說完,鄧強便微笑著拈拈頜下的烏黑鬍鬚:“小曾,到了此刻,莫非你還想對老夫和離兄隱瞞昊哥兒的資質?”
曾慶武一怔:“前輩……。”
“小曾!”鄧強一副瞭然地樣子:“如今昊哥兒已是見習堪地坊員,基本上這輩子不會再脫離通寶坊,正常也沒有其他人會下重手對付他,他的成長性資質就沒有必要再隱去。你自己出身大家,自然應該明白,資質越好,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