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緣還分別刻有名字。
「雷·阿茲姆?」三個男人對這名字露出全然無解的困惑表情。
告別了朱父,車子隨即前往WOLFTRAP小學。
「這名字我怎麼好像在哪裡看過……」湯鎮權努力的回憶著。
「真的嗎?可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效。」馬特無力的搖搖頭。
「馬特,顯然這個雷·阿茲姆會是條重要的線索,回去後我們先從卡西莫珠寶公司循線追查起吧!」
「嗯。」他點頭附和。
沒多久來到WOLFTRAP小學,校園空蕩蕩的,兩個大男人一陣傻眼。
「權,要命,我們都疏忽了現在是小學生放假的時候。」
「所以派翠西亞說的沒錯,她們母女極有可能離開潘芭杜了。」
當下,湯鎮權趕緊撥打每一支可以讓他找到單可薇的電話,然而所有的結果如出一轍,對方不是關機就是推說不知道。
「該死!一定要趕快找出她們母女的下落,絕對不能讓有心人士察覺有機可趁。」
「試試跟單雲弋聯絡,他是潘芭杜裡唯一能保持清醒的人。」馬特建議。
湯鎮權迅速的撥了電話,「大哥,我是鎮權,可薇和小璽在嗎?」
「權,這次我真的幫不了你。」單雲弋語重心長道。
「大哥,此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告訴我可薇的下落。」
「可薇沒有跟我聯絡,因為她知道我一定又會被你說服。」他說得無奈。
可惡,唯一的線索也沒了,看來,她是存心要躲起來了。
處理不完的屍體,讓梅鐸法醫每天總是疲累不堪,然而一想到這是唯一能夠幫助屍體發出最後吶喊的方式,她這些年來始終堅持在工作崗位上。
約莫是晚上九點多,她拖著一身疲憊下班回家。
今天是極倒楣的日子,對梅鐸法醫來說。
早上出門前,昨晚她貪圖方便停放在屋外的車子竟然遭人以利刃破壞輪胎,車身周圍有不少凌亂的鞋印,她不敢大意,馬上通知員警來處理。
突發的意外讓她上午不但遲到,錯過了重要的會議,連剛剛下班,都還是搭乘同事便車回家。
不行,待會她得先和熟稔的汽車商聯絡,務必要在明天上班前幫她弄來一輛車,在維州沒有車子,她簡直就像斷了腿的人。
梳洗去疲憊,她一邊擦拭頭髮,一邊把無用的傳真紙揉爛扔進紙簍裡。
對於這些情緒性的可笑批評,梅鐸該是習慣了,可是近來的每一天,有個無聊的傢伙徹底展現了他的耐心過人,打從一個禮拜前開始,固定每天給她三張寫滿咒罵的傳真紙,早、中、晚各一張。
忽地,她腦中閃過聯想,「這些傳真和今天早上的輪胎破壞,會不會有所關聯?」沉吟半晌,「明天得找個時問跟湯鎮權討論看看。」她轉而從字紙簍裡拾起那些縐爛的傳真紙,準備明早帶到辦公室去。
離開書房,她來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新鮮果汁,這時,向來鮮少發揮作用的門鈴竟難得的大響起來。
她愣了一下,果汁灑了幾滴在手背上,她忍不住皺眉嘀咕,「這麼晚了會是誰?」
因為職業特殊的緣故,她的生活素來謹慎低調,認識的人多是工作上的夥伴,大家習慣在工作場合往來聯絡,很少在私人生活有所交集,再加上今天發生了輪胎破壞事件,足以她對於這會兒的異常情況特別敏銳且存有戒心。
她拿起平時藏放在廚房的手槍,小心翼翼的來到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去。
未料,一大一小的兩張臉孔,流露期待的出現在她的房門外。
「媽咪,我們為什麼不回潘芭杜?」她們已經離家好幾個禮拜,整個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