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妳這小傢伙,光會欺負我!枉我平日待妳不薄。」派翠西亞齜牙咧嘴的追著她。
「又怎麼啦,你們這些人,上午不是很多事情要處理嗎?派翠西亞,今天的貨可不要又延遲了,大哥,辛瑞街那邊要麻煩你跑一趟了。」單可薇穿著平底鞋,手裡拎著小提包,邊走來口中還不忘交代著今天的業務工作。
待她看到一旁的湯鎮權,停下說話,忍不住一笑。
「怎麼了?」湯鎮權納悶的看看自己。
笑而下答,她走上前去,從包包拿出一把扁梳,「又是早上才睡?連頭髮都來不及梳。」
他這才會意的爬爬頭髮。
「待會我來開車,你在車上睡一下好了。」單可薇撫摸著他憔悴的臉說。
為了顧及她的安全,他做的已經夠多,那些心意她也都感受到了,瞧他幾乎要透支光心力、體力,讓她十分不捨。
半個多月了,警方還是沒能將雷·阿茲姆逮捕到案,這尤其讓湯鎮權的壓力日益加重,她實在不願意自己讓他掛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