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兄,全把他們宰了麼?”
苦笑了一下,項真道:“在這等生死關頭上,當家的你莫不成還希望我手下留情?”
西門朝午驚佩的低喝了聲,道:“宰得好,項兄,你可真叫有兩把刷子,媽的,長虹七絕自來眼高於頂,從門縫裡看人,像是除了他們別個都像扁的一樣,但是,呃,這七位仁兄的本事卻也確硬扎得很,沒有一點虛架子,七個人各有各的一套,那‘紅心赤膽’司徒英更是猛悍,聽說會敵之時不論生死皆不退卻,非要爭得勝負才肯罷休,而那“紅掌迴風”爾泰的掌上功夫亦屬一霸,很多人都知道他已有‘混元氣,的修為了……”唇角輕輕一撇,項真道:“我卻不知道,還和他硬生生對了一掌,直到對掌之時我才搞清楚這傢伙竟然具有‘混元氣’的功力,險些害我我吃了大虧……”西門朝午低頭一笑道:“但他一定更慘吧?”
雙目半合項真淡淡的道:“當時,他的一雙手腕震斷了!”
“好!”西門朝午道:“你一定是用的‘紫邪掌刀’!”
項真頷首道:“不錯。”
目注項真,西門朝午又道:“至於‘魔面子’鍾淨這王八蛋,我在七年之前亦曾和他為了一件私怨衝突過,因此他那一身把式的深淺我十分明白,項兄,老實說,我確實服你了,當時,以我的力量還真治不了這混帳,一直死戰了一個多時辰,打了六百多招,我才賞了他‘鐵魔臂’在腰間,他咬著牙跑了,但我也沒有太好受,腿上被他一劍削掉了一大塊肉,痛得他媽到骨縫裡去了……”項真深沉的道:“士隔三日,刮目相看,七年之後當家的你功力必定已更加精進,若方才是你遇上了他,只怕他也不會大過幸運。”
吁了口氣,西門朝午隔著褲筒撫摸著左小腿上的舊有疤痕,邊低哧哧的笑道:“黃龍,你別他媽往我臉上貼金,便算我在這七年中把式有點進展,人家卻也不會停在那裡不練哪,至長至短,若是碰上了,還不又是場纏鬥?到未了還難知鹿死誰手……幸而你先把他給幹掉了,不然我和這姓鐘的早晚也仍得來上一場!”
搓搓手,項真笑道:“如此說來,我替你除掉了一個禍患,你待如何謝我?”
露齒一笑,西門朝午神秘的道:“黃龍小子,送你三名如花似玉的侍妾如何?”
連連搖頭,項真咋舌道:“去,去,你早曉得我素來不近此道,休要誘惑於我。”
西門朝午拍拍項真肩膀,笑道:“所以說你也太迂了,自古英雄愛美人,人不風流在少年,你又何苦大過於拘泥?
又不是他媽三貞九烈的節婦,還盼著人家為你立面貞節牌坊哪?”
項真咬咬下唇正待說什麼,西門朝午已一拍腦袋瓜。
道:“對了,說到這裡,我想起一件事來,項兄,鐵掌門的那位寶貝千金可已救出來了?”
點點頭,項真道:“是的,但你用錯了一個字,當家的。”
西門朝午愕然道:“哪個字?”
項真一笑道:“不是‘救’出來了,是‘搶’出來了。”
“搶出來了?此話怎說?”西門朝午有些迷惘的頓了頓,又問道:“莫不是,這妮子不想跟你來麼?”
項真低沉的道:“俗說得好:“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她早與那康玉德私自成了親,視康玉德為夫婿,恩愛還來不及,又那會揹他遁走?在鐵娘娘的心目中,她的老父殘母,只怕比康玉德一半的份量也夠不上……”一咬牙,西門朝午怒道:“這是混帳,沒有父母之命,這門親事豈可算數?完全是亂七八糟,豈有此理!”
鼻孔中又重重的一哼,西門朝午續道:“假如老子有這種敗壞家風,不孝不敬的熊女兒,老子就非活剝了她不可,另外還得在她眼上揚把沙!”
徐徐一笑,項真道:“值得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