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手足的他們,自是不希望風堯做傻事,所以才會來勸。
殘風不說,剛辦完事回到府邸聽到風堯已到就前來尋找;風炎別看為人外表對事物都冷眼相對,卻也作出了和殘風同樣的舉止,前來勸解這位手足……
翌日清晨。
風清寒披頭散髮,從溼漉漉的頭髮以及他那尚未綁好衣帶的衣服,看來是剛沐完浴,他這個樣子別說有多誘人、魅力更甚,抬手撓了撓頭,走向擺好早膳的桌旁坐下……
“主子昨晚睡的可好?”
風炎在旁邊伺候著邊問,早膳豐富的程度絲毫不遜於王宮御膳。
“你看我像睡的不好嗎?”
“不、主子氣色凜人,屬下多嘴了。”
風清寒笑而不語開始用膳,好像沒有為此而有所不悅,在風清寒用膳的期間,風炎沉默不語,表面是與平日無異,不過此刻卻顯得有些言語拘束?
“風炎是不是有話想說?”
就在風炎猶豫不決的時候,風清寒首先提問,但仍不忘品嚐美食。
“主子——”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是,那屬下就直說了,屬下想請問公子打算如何處置風堯?”
“依風炎的意思,我該如何處置他呢?”
對風炎的尋問,風清寒未顯得一絲驚訝,反而把問題返回給風炎。
“主子有主子的想法,屬下又豈敢妄加參合。”
“在我面前你完全不必有所顧慮,而且我也想聽聽你的想法——”
“這,那請恕屬下直言,屬下認為風堯的這次過失實乃心急之過,他本是想急於建功卻適得其反,說適得其反也許有些太有損風炎的能力了,只能說對方的行動遠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才造成這次的失敗,屬下覺得,罰必定要罰,不過還請主子能夠手下留情,畢竟目前風堯對我們來說還是不可或缺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現在,在風狼之中沒人能夠取代他嗎?”
“是,雖我們風狼人才濟濟、高手如雲,可有能力在短短几年能爬上護法之位的人屈指可數,他擁有的不止是功夫了得,頭腦運轉的比起二護法也毫不遜色,唯獨——”
“唯獨他凡事都急於立功,所以總喜歡一馬當先衝在前頭不說,更是向來接受最有難度的任務,以往的完成了倒是好,可這次他接連失敗,你見過殘雲失敗過嗎?”
“屬下該死!”
聽了風清寒的話風炎即刻單膝落地,向他請罪,風炎很清楚的知道,在風清寒的心裡最為信賴的得力助手便是殘雲,就連他和殘風以及幻靈都比不上,他失言竟拿風堯與其相比,風清寒雖表面沒怎麼,可語氣風炎聽得出來並非一般。
“風炎——”
風清寒放下手中筷子轉而面朝風炎。
“不是我不給他機會,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不是嗎?你也別忘了這是第二次,以往失敗過的人都會依規定論處,然而風堯屢犯過失均乃死罪,第一次我卻網開一面饒他不死,甚至還派出風狼之上等席位者相助,豈料他還是失敗了?還讓這些人死的一點價值都沒有反而留下一群沒用的廢物,你說,我留他何用?”
“主子說的是,只是——”
“只是什麼,但說無妨!”
風清寒轉身拿起倒滿酒的酒杯,談的明明是有關他人生死,風清寒卻依然顯得事不關己毫不在乎,可殺也可不殺,關鍵在於他要不要殺。
“在那之前還請主子切勿怪罪。”
“我寬恕,說吧。”
習慣了風清寒的性格,風炎在說之前先向風清寒獲得可以說的准許,否則的話一個沒說好,朋友手足沒救到,自己反而也要搭上一條命,這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