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聚時而渙散，給人一種捉摸不定的感覺。

「起來吧。」主宰閣下低頭看來，面露微笑，「剛才問過了，所以你的答案是？」

虛影陷入沉默，幾息後苦笑，「我有的選嗎？」

「虛偽一點，當然是有的，可你知道我這人，實在不是一個虛偽的傢伙，所以答案是不能。」

聽到這麼直接的回答，虛影差點炸掉，心想果然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是可怕的生物，不論何等位階的存在，只要是雌性都可以歸納其中。

既然沒得選，為什麼還要問？

主宰閣下似乎看破了，他心中念頭，笑容越發明媚，道：「話雖如此，但總要有一張遮羞布，免得吃香太難看，畢竟我這種大人物，多少還得要點臉。」

夠直接！

虛影心頭一顫，很清楚既然主宰閣下，連「要點臉」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可見已經沒有什麼耐心。

翻臉當然是可以翻臉的。

以它的存在方式與位階，儘管不是歸一和歸墟的對手，但鬧一鬧還是可以的。可問題是鬧騰毫無意義，該失去的不可挽回，只會讓自己落入，更加艱難的境地。

「我答應！」

虛影沉聲開口，「歸一閣下，我信任您的人品與承諾，請您不要讓我失望。」

主宰閣下打個響指，「當然，你應該很清楚，我這個人說過的事情，就一定可以做到。」

虛影躬身行禮，隨著光芒流轉，就此散去。

「搞定。」主宰閣下微笑，臉上露出一絲滿意，心想這步棋雖然精妙，但大概還是瞞不過歸墟。

畢竟，他可以在九顆驕陽之中，找到門下走狗，身為同階存在的歸一，自然也能夠做到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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