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敵人不一般。”
雖然周丞一時不明白薛寒為什麼會這麼問,但還是回答了。
“是啊,能夠在那個人身邊行刺成功,已經不能說是不一般了。”
“你想說什麼?”
很快察覺到什麼的周丞正色問道,他不認為薛寒是個會隨意重提話題的人,從薛寒的語氣和神態中他看到了異樣。
“不管怎麼樣,有他在的話趙王是絕不會死的。”
周丞當然知道所謂的‘他’是指王冶,但就是不明白薛寒為何會提到此事。
“這也只是我大膽的猜測而已,從時間上推算,就算真的受傷,我也不認為趙王還在死亡邊緣。”
“你是說他已經恢復了?王冶治好了他?”
薛寒沒有說話,卻是預設了,他不敢說他了解趙子恆,可對王冶不說徹底,卻也還是十分了解的。
“真是如此的話,他是如何躲過我們密探的?又是為了什麼目的?”
周丞覺得又像是在面對另一道難題,顯然他對派出負責監視趙子恆的人有十足的信心,當然並非他忽略了趙子恆的能力,還有就是王冶的存在對他而言是個不確定的因素,所以他無法像薛寒那樣知道王冶。
“想必是有什麼原因吧?能躲過皇上派去的那些人的注意,我覺得這非難事。”
就像周丞不熟悉王冶,薛寒也不瞭解趙子恆,而周丞唯一比不上薛寒的地方可能就是對王冶的瞭解,以至於在薛寒推翻他的自信時,他有些瞪目結舌。
“如此看來,趙王會親征也就能夠解釋了,首先一開始他們事先知道了什麼,為此趙王才不得不親征,而在戰役結束之後,證實了又或是新發現了什麼,才會發生遇刺一事。”
周丞對王冶的猜疑薛寒看在眼裡,但也沒有解釋什麼,該說的他都曾說過了,至於能相信或理解多少那就是周丞自己的事,所以薛寒仍繼續的將自己的猜測陳述了出來;周丞當然知道薛寒會陳述這些的原由,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雖不是敵人,可若落後於人,那麼他就會愧對之前所說過的話,也就是說薛寒是為此才將自己大膽的猜測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趙王在企劃什麼?又或是想要證實什麼?”
從薛寒的話語中,周丞總結出了結論。
薛寒頷首道:。“當然,很可能不止如此。”
在薛寒心裡,他並未直接把注意放在趙子恆身上,因為他更在乎的是王冶,如果敵人是王冶的話,那麼他必定不會小覷,凡事都要細心捉摸和思考,以他對王冶的認識,他能想象到王冶的實力不僅只有他所認識的程度,甚至他也從不認為自己有取勝的可能;現在又加上個趙子恆,趙子恆從治國到行軍作戰無一不通,已經不能單單隻用王者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天生的王者,雖然不想承認,但薛寒還是覺得趙子恆比周丞更有王者之風,絕對擁有成為一統天下霸主的資格。
“是不是覺得趙王比我更有王者之風?”
周丞一句突如其來的話令薛寒為之一怔,把目光正視周丞,覺得周丞的目光能把他看透,一語道中他的心裡,撇開個人感情不談,周丞也是一個可以和趙子恆並駕齊驅的君王,偏偏在碰到感情的事上,兩人所採取的方式便一眼就能分出勝負。
“說實話,有時候他的存在真的令人嫉妒,不僅本身就是王者之才,更有輔佐良臣,難怪能得到她的垂青、不能忘懷。”
最後的話語,薛寒很清楚其中含義,前面的話暫且不說,可總結起來是否說明周丞現在已經可以放的下呢?突然,薛寒下意識才注意到周丞的話中的另一層含義,趙子恆和茵茵之間果然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
“正因為如此,所以只有他才有資格得到她那刻骨銘心的愛吧?”
周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