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的不同,他知道趙子恆的存在,卻不知道趙子恆的內心,可是他非常清楚周延的為人!注視著被趙子恆抱著離去的茵茵,鬼煞消失在黑暗之中……
昏迷中的茵茵,從抱著她的人懷中找尋到能夠將痛苦抹去的溫暖,這種熟悉、溫暖的懷抱就是她一直所尋找的,會是誰呢?是不是自己在做夢?醒來會否依然要面對無情的事實?如果是的話,她寧願自己永遠都在夢中,這樣的話她的心便不會再痛了,就算這樣死去她也覺得幸福,至少能夠以為在她一直所尋找的懷中死去,她已覺得心滿意足!但無論如何,茵茵也想知道,這個讓她懷念的懷抱到底會是誰?雖然這麼想著,同時卻也在害怕著,害怕一切都是夢,一旦醒來她就會再次的失去……
“不要離開我——”
在昏迷中的茵茵發出了囈語聲,聲音中所包含著無盡的痛楚與折磨,儘管是夢中,她也在尋找著令她心痛的源頭,卻始終無法找到,腦中像是有著一堵牆,隔絕著她曾經的記憶,為此以至於讓她痛苦難耐,即使在夢中也感受到一股將頭撕裂般的疼痛,使她無法輕易的從夢中醒來也飽受著折磨。
“冶哥哥,她好像很痛苦呢?”
“就像你所知道的那樣,她不斷的逃避和尋找,平時可能會好些,但受傷後就會讓她在夢中也得不到安寧,應該是在承受著我們也難以想象的痛苦折磨吧。”
秀英和王冶正在為茵茵醫治,正在一間普通的房間裡,治療的途中秀英感覺到茵茵囈語中含著的痛楚,王冶自然也察覺到了,不過仍一心為茵茵治療著傷口;而趙子恆則坐在不影響治療的一側,反覆的、輕輕的撫摸著茵茵的臉龐,眼睛一刻也沒離開過她,也一直保持著沉默,將所有的感觸注入在這沉默之中,彷彿秀英和王冶不存在似的,世界和眼中都好像只有茵茵……
“……是啊,所以才會總是那麼痛苦。”
聽了王冶的話,秀英宛如感同身受般用悲傷的神情凝視著茵茵,“只要她一天找不回曾經的記憶,她就仍會繼續痛苦著,這是我們也無可奈何的事,如果不靠她自己尋回,痛苦就不會終結,也許就算找回來,那個時候想必一定還會承受難以想象的痛苦,而我們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陪在她身邊。”
“嗯!”
治療結束,王冶看著茵茵淡淡的開口,並非他不像解決茵茵的痛苦,而是無計可施,他也因看穿這些而能保持平穩的心態,儘管一旁的趙子恆一心注視著茵茵,王冶也知道趙子恆能夠明白他所說的話中含義,所以沒必要去證實,讓趙子恆繼續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中就可以了,只要該做什麼的時候他再去做就好。
“對了,冶哥哥,你剛剛說王姑娘左肩上的傷口是她自己弄傷的?這是怎麼回事?”
秀英轉變了話題,在給茵茵治療左肩傷口的時候,王冶曾說過,只是當時秀英還不明白,以及非常期間她也沒來得及問。
“如果真的是射中的話傷口不會給人粗糙的感覺,深淺度也都不同,重要的是力度和角度,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可以肯定是她自己弄傷的,不過她應該不知道是毒箭吧,如果不是想死的話。”
“這麼說是有道理,那會是誰給她解的毒和治療的呢?”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毒已經被吸出來了,從敷在傷口的草藥看來,此人必定精通醫術之人。”
從茵茵傷勢王冶基本上掌握到一些情況,原因自是不明,卻也不難想象,若非情況特殊的話,理由可以不去深入,讓王冶在意的是為茵茵解毒治療的人。
第七十二章:為了明天(2)
‘和王姑娘失蹤後就一直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又是出於什麼目的和王姑娘一起來這裡?’。
王冶心中不斷的猜測著鬼煞的來歷,他竟然知道茵茵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