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
王泓施施然走過去,嫌惡地踹了一腳地上的竹蓆,著人送來個錦織團墊,並不承情,倒是隨他一道的另一公子,朝劉裕作揖禮,謝他慷慨。
丁二瞧得順眼不少,忙拉著身旁人問:「這又是誰?」
「秘書丞,王謐。」
一聽姓王,丁二不由噓聲:「……也是王家的人吶。」
卻不曾想身邊的大哥連連搖頭,急聲解釋:「此王氏非彼王氏,這是琅琊王氏的公子,他的祖父王導和叔祖父王敦,便是『王與馬,共天下』的那個王!」
那人說得激動,唾沫星子橫飛,就近一老頭像是見慣風雨的,忙提點道:「大庭廣眾,人多眼雜,你再大聲點,明個腦袋就搬家!不不不,搬家都不止,保不準要夷三族!那個王敦,當年想廢帝新立,帶兵反叛,攻入建康,那可是逆賊!」
丁二常年住在北方,若非大旱,也不會冒死渡過淮水,逃難歸晉,一聽這天子腳下還有這麼多說不得的秘辛,趕忙把嘴巴閉緊。
王謐已過而立之年,行為舉止顯然更為穩重,謝安當年雖然很看不上女婿王國寶,但對這個外孫還未棄之不理,因而靠著當軸處中的關係,相了好幾個晚輩教導,因而王泓雖驕狂,但卻還算不上寡廉鮮恥之輩。
「阿泓,坐。」
王泓果真乖乖坐下,只是兩股剛沾著墊子,人又立刻蹦跳起來,挽著袖子衝上去:「……等等,我還沒投壺吶。」
劉裕卻是挺直腰板分寸不讓,他本就孑然一人,自是不畏強權:「方才分花,好似並未瞧見閣下,不知上頭所掛,哪一張為君之墨寶?」說著,他抬手朝柱上一指,滿座賓客目光皆隨之抬望,一時間,都坐直身子盼著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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