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同路之誼,有句話還勞煩晁先生轉達。」
「哦?」晁晨緊握畫卷,稍稍收回三分心神,洗耳恭聽。
「瞧著越是不危險之人,往往越是危險。」常安以一種森然的口氣道,「我跟隨燕大人身側,常聆聽他的教導,故而有一分不算忠告的忠告。在這偌大的盛樂城中,得罪誰都不可怕,因為人人都是權力制衡的棋子,只要還有用,就不會有性命之憂,但若是得罪了大王,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嘩啦——」
晁晨失手,把圖紙落在地上,在參悟公羊啟刻在風鐸上的圖畫含義後,他為常安一句話而心亂如麻——
今日夜宴,會不會有人藉機發難?會不會有人當殿以此刁難?瞧公羊月出發前那不耐煩的模樣,會不會連些套話都不屑說,更不願應付人?
他是常安口中的利劍,沒有劍鞘,就絕不會輕易收斂光芒。
晁晨只覺得自己操碎了心,擔心得坐立難安,端杯子喝口水也能給嗆著。這一連串的怪異舉動下來,連常安也繃直脊背,滿心惴惴,怕是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兩人對坐,一聲不吭,就這麼心裡打著小鼓,相互對視。
「達觀,你有沒有法子進宮?」晁晨忽然站起來,擒住那小個子的雙肩。
「啊?」常安咬了舌頭,嗚嚕一聲,才忍痛問道:「晁先生你進宮作甚?是因為小侯爺!我想想……」他起身,兩手捧著腮幫子踱步,片刻後接道,「法子是有,只是十分冒險。燕大哥雖然回了行臺,但燕大人卻因為述職,還暫留京都,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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