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勢卻也不小。咱們靜觀其變,暫且不必理會此事了。浪兒,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不讓芸兒知曉小曇與她的姊妹關係?”
江浪側頭思索,遲疑道:“莫非岳母大人是怕律姑娘知情後,會洩露訊息?”
公孫教主搖頭道:“芸兒這丫頭聰明得緊,若然知情,決計會守口如瓶。怎會洩露訊息?你再猜一猜。”
江浪想了一會,搖頭道:“小婿資質愚魯,實在猜不出來。還請岳母大人明示。”
公孫教主嘆了口氣,輕聲道:“我是怕芸兒不顧一切的去冒險相救。說來也是我自私,已經有一個女兒身陷險境,我這個為孃的實在不願另一個女兒涉險。浪兒,希望你能明白。”
江浪點了點頭,道:“不錯。以律姑娘的脾氣,倘若知道自己的親姊姊遇險,她一定不會袖手旁觀!”頓了一頓,問道:“岳母大人,小曇她到底現在何處?請你告訴我,無論再危險的地方,我便是拼了性命,也定要救她回來!”
公孫教主喟然道:“你是她丈夫,自然得去。只可惜我……身子有舊疾,不能受涼,只怕不能陪你同行。唉,到時只有你這個做丈夫的去救妻子啦。至於她現在何處,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她見江浪又張口欲問,搖了搖頭,道:“浪兒,其實小曇現下的所在,乃是極危險的一處苦寒之地。我雖會派一些本教兄弟前去幫忙,但真正深入虎口、出手救人的,或許只有你一個人。”
江浪雙眉一挺,道:“請岳母大人放心。便是龍潭虎穴、刀身火海,小婿誓死也要把小曇救回來!”
公孫教主點一點頭,道:“有你這話,也不枉小曇跟你夫妻一場!”抬頭望著艙頂,喟然道:“夫妻本是同命鳥,大難來臨各自飛。這世上不信不義的男女,在所多有。難得你能千里尋妻,無怨無悔,真是小女的福氣!”
江浪忙道:“岳母大人過獎了。是我不好,未能保護好自己妻子。”
公孫教主搖了搖頭,凝視著他,沉吟道:“你能在靈巖山下不顧性命,格殺群賊,拼死相救芸兒和小菊;又能在神仙廟外抱住五湖幫主胡十三的後腰,捨命救下飛松道長的那位女徒弟。再加上你曾在海州冒險救過鄧通達性命,也曾在無錫咬舌救過段振飛等鏢局一干人。凡此種種,足以證明你是一個俠肝義膽的好孩子。因此,我相信這世上只有你才能平安救回小曇!”
江浪聽公孫教主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如此熟稔,很感意外。尋思:“岳母大人怎麼連我夜救韓姑娘、咬舌墜樹之事也知道,我救鄧總鏢頭和救律姑娘、小菊主僕二人之事或能打聽出來。可是我那日情急拼命,咬舌衝開穴道,只有我一個兒心裡有數,即令是段副鏢頭也絲毫不知。岳母卻又怎麼知道我是‘咬舌’而非穴道自解或掙扎開來的?”
公孫教主似乎早已猜中他的心思,不待他發問,微微一笑,道:“你先別問我是怎麼對你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的。待會你在陷空島上會見到一個人,到時候你便會明白箇中原委。還是讓他給你釋疑罷!”
江浪點了點頭,便即默然。
公孫教主雙目微閉,想了一想,忽又睜眼道:“對了,本教‘青雲堂主’公孫白是我已故大哥的獨生子。當年敵人突襲陷空島之時,我大哥夫婦被殺,只留下這個剛滿十歲的獨子。我向來視白兒如己出,與芸兒一般無異。浪兒,我希望你夫婦今後與白兒、芸兒和睦相處。大家都是自己人,一定要相親相愛,萬萬不可發生誤會和爭執。”
江浪恭恭敬敬的道:“是,小婿謹記岳母大人教訓。”頓了一頓,又道:“其實公孫公子曾在賀家莊救過小婿性命,這番恩德,小婿不敢相忘!”
公孫教主雙眉一軒,緩緩說道:“莫非你說的是那天晚上‘快網’田七的兩名徒弟‘快刀客’鐵達和‘百步穿楊’鄭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