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我的腰好疼啊……”
誰知道她是真的還是假的?
給抱到床上,上手去按,他也控制不了力道,要打電話,向暉不讓。
“你是故意的吧?”
看著她胸口上的那個坑越來越暗,他就想一頭扎進去,奈何她就是不給自己機會。
容菲還有一項人生的體驗是沒有試過的,他當老爹的就替兒子圓了吧?
向暉耗著唐騰的頭髮,眼睛都要蹬出來了。
“你給我出去。”
唐騰埋著頭繼續幹活,誰聽見你說話了,反正他是沒有聽見,繼續喝牛奶,不過這奶牛可能生產時間過去太久,早就沒奶了。
向暉被他吸的有點疼,就使勁兒的扯著他的頭髮,不過唐騰也算是一條好漢了,愣是這樣都死活不肯離開,死死含著,吸不出來他也得過足了癮才行。
向暉在一邊揉著自己的胸口,這邊這人滿足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人生真是美好啊。
“怎麼保養的?”
向暉一點聲兒都沒有,他想知道幹什麼?難道他也打算好好保養保養他的胸啊?
嫌棄的看了一眼。
“你的就不用保養了,也就那個色兒了,黑的還帶著色素,一樣就是被吸多了。”
唐騰覺得自己的手有些癢癢,手有意識地很想照著她的臉貼合過去。
這一場打的是不上不下,平分秋毫,兩個人都累級了就都那麼睡了,向暉的手搭在他的腰身上,唐騰撓撓自己的臉,翻個身抱著她的後腰繼續睡。
早上醒過來,從來沒有這樣神清氣爽過,推下去她的被子,繼續昨天沒有完成的工程,昨天欺負的是一側,今天就換另一側。
向暉昨天那胸口就一直疼來著,這人就屬狗的,就總想咬,事實上他也算是把事情給做圓了,你不是一側疼嗎?我這次叫你這邊也疼,這樣不就是平衡了,估計也只有他這種變態能想出來這樣的辦法。
向暉從夢裡醒過來,夢裡就遇上一個不要臉的,推開他的頭,他一下子沒有準備,就被推開了,唇邊該掛著一條細細的銀線。
“早。”
親親她的小嘴,向暉歪著臉,結果被他親在了耳垂上。
好不容易盼著人滾了,她試著起身,菲傭扶著她試著下樓,好像是好點了,但是還是不行,被送到醫院推拿,每一次推拿完就感覺好像更加糟糕了,順路就回公司轉了一圈,然後回家休息。
公司的運營很是穩定,可以說她是給自己買了雙保險,她是唐騰的太太,一般的人不會找她麻煩,她的合作伙伴是徐詠詩,雖然之前那件事兒鬧的不是很愉快,但是徐詠詩的能力她是相信的。
*
“秘書說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呢?”徐詠詩抬頭看著面前的人。
鄭巧笑笑。
“唐太太是這樣的,你也知道鄭喜兒跟我們家的關係,如果你願意伸出手幫我爸爸一把,讓他度過這關……”
徐詠詩就抿著唇笑,她覺得眼前的人是不是當她是傻子?
無緣無故的,警察都說了,吳用是死於意外的,跟唐續一點關係都沒有,自己為什麼要幫他們家?
“說完了?”
這跟鄭巧所想的根本就是不一樣的,鄭巧有些激動,徐詠詩慵懶的抬起頭,她除了在唐續哪裡吃癟了,還在哪裡吃過癟?
“你以為我是傻子你就錯了,鄭巧是吧,鄭喜兒吳用,你們任何一條命對於我來說就不算是命,死不死跟我有什麼關係?吳用是死於意外,他自己摔下去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警察局,我沒有道理聽你來說這些無關的。”按下內線:“送裡面的人出去。”
鄭巧還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