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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Sexy挺疑惑的皺皺眉頭,緊看了閭丘兩眼,“對,你是小康……好多年了吧,我都對不上號……你哥呢?”雅痞地咧嘴,“該不會兄弟倆一塊兒來報考了吧?”

閭丘一使勁,嘴唇上整排牙印,黯淡的笑了一笑,擺擺手不再說什麼,走回我身邊,sexy隱約斂去笑容,沉思的盯著他背影好一會兒,才從手上的信封裡拿出一張紙。

無非是一些開場白,什麼感謝各位支援這次徵選,什麼大夥都挺優秀可惜名額有限,什麼希望再加努力在藝術道路迎難而上,sexy大叔正經的樣子還挺那麼回事。

“他誰啊?既然認識你們家怎麼弄不清你是長是幼啊?”

閭丘死盯著前方,那架勢吞了他吃的心都有,半晌慘淡一笑,“他叫肖恩,你留意一下就知道,文藝界一幕後,黑白通吃。”咬咬牙,眼睛裡複雜萬千,“我就是衝著他才來的。”

我剛想接著問,就瞧見大棚左邊的屋子裡招搖地晃出一批人,臧關陌顯眼地走在最前頭,他那獨特的節奏感和抓人心的皮囊一眼就讓人震撼。

我呆,眼神跟著他走,連冬在身邊直呼宣佈名單了老天保佑,我也壓根沒心思聽,心裡挺一根筋的抽,他走路的樣子很他媽迷惑,讓人想起他的舞,我這輩子沒被那樣激盪過,他要能成名也得好多年後,讓我再看多會兒,記憶可以悠長一些。

他似乎察覺出有視線死皮賴臉的對著自個兒一路直追,打著響指,轉過頭。

視線立即對上。

我本能的摸鼻樑,他眼一瞪,臉上浮現出特別生動的情緒,不知想說什麼,衝動地一甩腳就要往我這兒來。那種在乎,前嫌盡釋。我高興得直笑。

可他終究沒過來,看看這邊要緊關頭的氣氛,後邊一批廢人又推著說走,他又衝我很生動得抬了抬眼,作了個順臉的手勢。我都不明白什麼意思,就見他一晃一晃走了。

緩過神,sexy大叔已經宣佈了兩人。

一個是剛才出言嘲諷的沖天發男生,靳蠡。他插兜站著,腳上打著拍子,不卑不亢,挺牛。

一個是閭丘,也看不出什麼高興的神色。只是鬆了口氣,好像完成了一件早該做的事。

“就剩最後一人了。”連冬絕望的嘟囔,一臉的不抱希望。

我心想可算能回賓館歇會了,不專心的接茬,“挺住。那不說的麼,不到最後一秒,決不放棄希望。”

黃金嘴。

果然sexy看了看名單,笑著向我倆走來,我欣喜若狂,明星以後可是掙大錢的,連冬這小子以往的作業本都扔我家倉庫呢,等我們家靠他那些雞犬升天的蟹爬字發財致富蓋上大別墅之後,我就給他在路口建個大塑像,用黃金。

我整個人轉過去看連冬,瘋狂地含情脈脈,就見他的側臉在我視線的侵犯下越轉越綠,越綠越慘,惱怒地猛回頭衝我吼,“你他媽有完沒完了!還看!我臉上起痔瘡你給治麼!”吐口氣,挺矛盾的一扭眉頭,“你轉頭瞧瞧,錄取的是我麼?”

我回頭,sexy勾人的臉衝我直笑,“焦,我們一致認為你的表演自然有趣,很有潛質。決定破例,這最後一個名額給你。”

我繃著大餅臉默不作聲的盯他,sexy笑得有點兒僵了,挑挑眉毛問我怎麼樣。

我說,“不怎麼樣,醜話放在前頭,我是不會補交報名費的。”

三、關於動心

現在特流行一句話。

——動什麼都別動感情。

屁,這麼說的人,那是沒真正愛過。

感情一旦動了,還存在什麼其它?

我說,“不怎麼樣,醜話放在前頭,我是不會補交報名費的。”

sexy手遮住眼睛撫額頭,抖動地嘆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