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輕雪忽然想到了旁邊的那名中年女子,她一把抓住那名中年女子的手說道:“你不是說要帶我去美國的嗎?如果我被這倭人帶走了,你怎麼帶我去美國?你沒有保護好我,那個遠少肯定會憤怒的。”
寧輕雪已經抱了必死的念頭,但是就算是死了,她也要讓這個遠其斌派來的人陪葬。就算是不能殺了遠其斌,殺一個他手下的人也是好的。
果然,那名中年女子一見寧輕雪的動作,臉色立即變得蒼白,連聲說道:“這和我沒有關係,我不認識你,放開我……”
不過就算是她再說沒有關係,那個鼻涕須已經是不耐煩了,他一把拎起那名中年女子丟在一邊,抬起衝鋒槍就是一頓‘突突突’。
中年女子早已躺在血泊之中,動都無法動一下。
“女人對我們是最寶貴的東西,現在我都已經殺了,你如果還磨磨蹭蹭,別怪我不客氣了,華夏美女……”這鼻涕須殺了中年女子後,提著衝鋒槍指著寧輕雪歪嘴說道,竟然是華語,雖然不是很地道,可是卻還算是發音準確。
寧輕雪原本想將那名中年女子的手槍弄到手的,可是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她一陣陣的反胃傳來。竟然沒有發現那名女子將手槍藏到什麼地方的,現在這名倭人又拿著衝鋒槍威脅,她只能站了起來,向機尾走去。
機尾同樣站著兩名拿著槍的倭人,可見這一次劫機的劫匪絕對是一個大團夥。不過寧輕雪對這些沒有任何的在意,她在意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清白。
機尾的兩名劫匪看見這鼻涕須,一樣的彎腰點了一下頭,看樣子這鼻涕須在這些人中間還有一定的地位。
鼻涕須踢開一個機艙的門,用槍指了指寧輕雪,讓她進去。看見寧輕雪進去後,他抬腳關上機艙的門,然後嘿嘿一笑。…;
“華夏美女,脫下你的衣服,先讓我欣賞一下。你是我見到的最漂亮的東方女子,今天以後你就是我東本因機的人了。”鼻涕須走到一個座位上徑自坐了下來,然後朝寧輕雪說道。
寧輕雪卻眼睛亮了亮,她在這機艙裡面竟然看見了一個降落傘,而且還有一個逃生的通道。如果她可以得到這個降落傘,然後跳下這個逃生通道……寧輕雪的心跳開始快了起來,她真的不想這樣死去,她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完成。
“快點,別讓我來動手,我動手就不會讓你這麼舒服了。我喜歡溫順的女人。”東本因機看見寧輕雪四處張望,有些不耐煩起來。
寧輕雪忽然嫣然的一笑,她竟然也坐了下來。東本因機原本有些不耐煩的神情看見了寧輕雪的這一笑,竟然呆滯了。好美的女人,東本因機已經感覺自己的心臟有些跳的厲害,想想這種女人馬上就會是他的人了,他就遏制不住內心的興奮。
東本因機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他見過太多優秀的女人,也佔有過無數的優秀女人,但是如寧輕雪這種看看都心曠神怡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就。而這種猶如仙子一般的女人,就在他的眼前,他馬上就可以得到了,這讓他甚至懷疑自己的所見。
只是他立即就醒轉過來,他明白,在這飛機上面他是老大,一旦下了飛機,進入基地,眼前這個優秀的女人絕對輪不到他來染指。
“我想知道你們劫機為什麼不要錢,這麼大的飛機你們要來有什麼用處?”寧輕雪問道,她的手已經抓緊了一張火球符,問話只是轉移東本因機的注意力而已。
她不知道唐北薇給她的這種火球符到底有沒有用處,萬一沒有用處的話,她一個女人絕對不是東本因機的對手。所以她不敢立即使用火球符,她必須在火球符沒有用處的時候,找到自殺的東西,就算是死,也不能被一個畜生毀了清白。
“你問的有些多了,不過美女,你馬上就要進入基地,就算我們的人了。告訴你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