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
咳咳咳,孩子長大了,是個二十七歲的成熟男人了,看性教育片也正常嘛。
鬱野腦海里飄過昨晚那些場景,加上賀洲口無遮攔,惹得他鼻腔發熱。他瞥了賀洲一眼,警告道,「你別帶壞小朋友。」
賀洲不滿,「我們小甜甜就比你小三歲,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未成年。」
談恬悄悄撩起唇,「我三歲,我什麼都不懂,賀洲你別提了哦。」
哼,她家崽崽不要面子的嗎?
等鬱野一走,談恬迫不及待地跟賀洲打聽,「他怎麼了?」
「我不是說了嗎?看毛……」
話還沒說完就被談恬給揍了,「不準開他玩笑,沒看到哥哥不高興了。」
賀洲:「……行,我不惹咱們哥哥生氣了。」
「乖哦。」談恬立馬變臉,給他順毛。
談恬拿著把劍給男女主當背景牆,中午收工吃完飯,旁邊湊過來一個人,「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
吃飽了想午睡,談恬打了個哈欠,「昨天晚上睡晚了。」
睡晚了,該不會是因為跟鬱野……
「你……」束涵猶豫了一下,默默來了一句,「苟富貴,勿相忘。」
談恬一看周圍,這群人又在私底下討論什麼?真的是太過分了,每次八卦都不帶上她的嗎?
她傲嬌地「哼」了一聲,「什麼狗,劇組有狗嗎?」
束涵:「……」
輪到談恬和鬱野的那場戲時,談恬說不緊張肯定是假的。
她換好衣服坐在床上,導演在跟鬱野講戲,男人非常認真地聽著。
「等會兒你就把她推下去。」
鬱野挑眉,半掀長睫,「我覺得這個情節有點問題。」
導演疑惑地看著他,鬱野幾分輕佻地說,「這種姿色的美人來引誘,怎麼會有人拒絕?」
談恬一聽臉頰紅得滴血,導演知道他在開玩笑,拿起本子假裝要打他,「這時候還不正經。」
導演跟鬱野很熟,所以兩個人開玩笑開得毫無壓力。
鬱野低下頭撩起了唇,導演受不了,「我說你們談戀愛也稍微考慮一下別人的感受,知道談恬最美行了吧。」
談恬瞪大了眼睛看嚮導演,看上去就像是被教導主任抓住戀情的高中生一樣,「我沒有,我們不是那個關係。」
導演但笑不語。
談恬扶額,總感覺這個劇組對她有很大的誤解。她偏頭看向一臉戲謔的鬱野,卻見他沒有半點表示。
談恬一點一點風中凌亂,寶貝這時候你還惡作劇這樣不好吧?
鬱野漫不經心地支著腮幫,「導演你接著說。」
「……」
場務打板,各部門準備就緒,談恬身上裹著白色的錦緞,修長白皙的手臂勾著鬱野的脖子,櫻唇湊到他冷淡又性感的下頜旁,「公子,春宵苦短。」
鬱野身體微微僵了僵,但也只是一瞬間的感受而已,他妖孽地將她壓在身下,幾分曖昧地掐著她的下巴,「就這麼等不及?」
美人淺笑,勾人的笑容裡滲透著毒藥,下巴擱在他肩膀上的時候突然從發間抽出了毒針,惡狠狠地往他脖頸上扎去。
還未得逞,手腕被人攥住動彈不得,鬱野同她保持了點距離,另一隻手曖昧又危險地撫摸她的臉,輕慢地評價,「蛇竭美人。」
接下來的打戲兩個人發揮得十分好,最後某人無情地把她推到在地,結束之後鬱野假裝在路上走碰見她,蹲下來眯眼問,「你這是碰瓷?」
談恬也是個戲精,坐起來攔著他,「不是碰瓷,我是打劫的。」
鬱野非常坦然,「財沒有,色你倒是可以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