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張大嘴巴, 有些不懂地看向爸爸。
易洲換了個問法,「以前吃過芒果沒有」
「吃過,好吃。」說著他還舔了舔唇瓣,死死盯著面前的蛋糕,跟個小饞貓似的。
易洲本來想給他, 看見他這副表情突然起了戲弄的心思,壞心眼地說, 「呼呼學一聲貓叫,爸爸就給你好不好?」
呼呼猶豫了幾秒鐘,就抬起手放在臉頰兩旁,「啊嗚啊嗚」
「貓是這麼叫的嗎?」易洲失笑, 「呼呼有沒有見過貓?」
他搖頭,還是覺得自己是對的,「啊嗚」
易洲斂下眼睫, 「貓不是這麼叫的,爸爸教你。」
「喵」
他餘光看到有人的身影,一抬頭就見沈曼岐跟見了鬼一樣看著他,她先是愣了幾秒鐘,隨即激動地跑過來,「再叫一聲。」
「?」他不要面子嗎?
易洲偏過頭咳嗽一聲,「不行。」
「易洲……粥粥……」沈曼岐忍不住撒嬌,「你就再學一聲貓叫嘛,我想聽。」
易洲的表情本來鬆動了,結果看見沈曼岐拿出了手機準備錄影。
她催促道,「快點呀。」
「……」他挑眉,又不好對著呼呼跟她說下流的話,「我不會。」
「你胡說,你剛剛明明叫了。」沈曼岐覺得今天簡直可以載入史冊,要是別人聽見了估計下巴都驚掉了,她不忍放過,「叫一個。」
把他當鴨嗎?還叫一個?
易洲唇角帶著笑意,斂著眼瞼切開蛋糕,遞給呼呼。
沈曼岐雙手合十,「粥粥。」
「免談。」
說著他就站起身走了。
沈曼岐嗤了一聲,沒過幾秒鐘收到一條資訊,「晚上叫給你聽就是了,非要白日/宣/淫?」
「?」她耳根一紅,一言難盡,這變態有病吧。
易洲又發了一條資訊,「工作儘量都給我推了,明年想休息半年。」
「是不是身上還疼?」
他看著手機螢幕笑了笑,打字,「婚假。」
沈曼岐嘴角浮起笑意,又忍不住吐槽,哪有人婚假放半年呀。
其實易洲是想多陪陪呼呼,本來之前就缺失了幾年,沒有盡到做爸爸的責任,所以他希望之後把生活的重心儘量放到家庭上。
沈曼岐放下手機,她吃了口蛋糕,享受地眯起眼睛。
因為東西沒搬完,家裡不太安靜,沈曼岐吃完之後往樓下看了一眼,居然看見易洲在陪外婆聊天。
他鮮少有這麼耐心溫柔的時候,沈曼岐看了他兩眼,忍不住笑了。
易洲恰好也抬起頭,遙遙地跟她對上。
外婆說,「你也別怪她,她啊,看起來挺堅強的,實際上從小就受她爸爸媽媽影響,不怎麼相信婚姻。」
所以那個時候,她也不敢相信他們兩個是有未來的。
易洲又看了一眼,沈曼岐衝著他笑,周遭的黑白世界似乎以她為中心慢慢染上色彩,他薄唇輕掀,「心疼都來不及,怎麼會怪她。」
他把結婚之後的安排跟外婆說了,抬眼看見沈曼岐泡了杯茶下來,「外婆,我也想跟你聊天。」
「聊啥聊,我困了。」她嫌棄了看了沈曼岐一眼,「你們倆聊吧,我進房間休息一會兒。」
她有這麼那麼招人嫌嗎?
沈曼岐都不知道說啥好了,「你是不是對我外婆下蠱了?」
易洲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
「下蠱。」
他嗤笑一聲,「要下也是給你下。」
狗男人。
易洲提前預約好,領證完全是保密的,等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