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有儀式感。
但是……柏喬問他:「現在可以放煙花嗎?」
據他所知道的訊息,為了保護環境,煙花爆竹這一類的東西早就禁止了。
「可以,這裡離市區很遠,而且新研發的煙花都是可降解無汙染的,只是顏色沒有之前那麼鮮艷。」陸斯博在提出一件事之前,自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要不然提出建議,柏喬很感興趣,但最後卻因為娛樂專案被禁止而掃興,那是陸斯博不想看到的。
陸斯博抱著人換了個方向,讓他側躺在自己腿上,輕輕撩開他額頭上的碎發,手指輕柔的轉圈按壓著他的太陽穴,說:「等一會天再黑些,就出去放煙花。」
「……好。」
單彷樺坐了一會又嫌無聊,便轉過身來問:「柏喬哥,我怎麼感覺你這段時間很沒精神呢?」
「沒精神?」
「嗯。」單彷樺想著之前,每次見到柏喬都是精神很足十分靠譜的模樣,但是這幾天,總感覺柏喬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那種累,「身體不舒服?」
「……」柏喬應景的打了個哈切,扭頭蹭了蹭陸斯博,「就是沒睡好。」
單彷樺:「啊?陸哥打呼嚕嗎?」
陸斯博:「……」
陸哥打不打呼嚕他不知道,但是陸哥現在挺想打你的。
「誒呀,弟弟別太單純。」莫忘從樓上下來,繞到沙發後面隨手摸走了單彷樺剝了一半的桔子,往嘴裡丟了兩個桔子瓣 ,含糊不清的說:「也就是這倆是男人,要不然,那孩子都生一窩了好嗎?你個單身的小孩瞎問什麼呢?」
單彷樺:「!!!」
之前完全沒有往那往那方面想。
現在被莫忘這麼一提點,單彷樺也能準確從之前的不對勁中察覺出一點內幕。
比如,柏喬時不時扶腰,白皙的脖頸上時不時出現青紫色的痕跡。
他一開始還關心過,給了兩瓶風油精,對上柏喬那莫名其妙的眼神他還困惑呢。
現在想想……單彷樺恨不得摳自己眼珠子。
你個大、傻、子!
「你們把他怎麼了?」景玉出來的時候,單彷樺已經抱著抱枕懷疑人生了。
「補充了一下青少年生物學必學內容。」莫忘拍了拍單彷樺,「別哭了弟弟,哭也改變不了你單身的事實。」
單彷樺:「……」
誰哭這個東西了!
陸斯博看著他們吵吵鬧鬧,嘴角微微揚起,帶著笑意的弧度不明顯,但也能明顯看出他此刻的心情不錯。
手上一下下的揉著柏喬的頭髮,跟rua貓一樣,rua的開心。
柏喬這幾天都沒怎麼好好休息過,他感覺自己似乎養成了奇怪的生物鐘,腰痠背痛好像成常態了,這幾天下來,都有點習慣了。
靠在男人身上,鼻息間清香冷冽的氣息十分明顯,不知不覺間,他眼皮聳搭下來,處於半夢半醒之間,想睡,但是又想堅持著不睡等守歲,自己跟自己較勁呢。
陸斯博發現他的不對,低頭輕聲問道:「困了?」
「唔、沒……」柏喬聲音很小,自己聽起來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陸斯博聽起來卻是像是小奶貓伸爪子的時候那輕聲的呢喃,奶裡奶氣的。
景玉見狀,起身說:「陸哥,我們先出去準備,等弄好了你把嫂子叫醒看煙花吧。」
景玉這聲嫂子喊的很自然,完全沒有打磕絆。
陸斯博好像被這個稱呼震了一下,冷靜下來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景玉,「之前怎麼沒見你這麼叫他。」
景玉嘆了口氣,一切盡在不言中。
誰捱揍誰心裡清楚。
這一聲嫂子叫出去,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