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敢興趣那是謊話,此刻我很需要任何一種能籌資的渠道,如果此時我隨便找一家銀行商量貸款的事宜,估計以咱們現在的監管手段,我即便取得過規定值個倍的貸款也不是問題,但我本能的不想和這種潛規則扯上關係,而且天下集團一直以我獨資而傲視天下,試問任何一個跨國企業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在不使用金融手段的情況下做到我這種規模?所以此玄要是傳出我去銀行借貸的訊息,估計將會很快就傳出我資不抵債的流言,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我的後院不能亂。
看著老爸凌厲的目光,我決定偷換一下概念:“這不是國難財,而是對國家進行支援!”
“說說你的理由!”
其實真正的理由很簡單,我現在急需充實我的資金,在明知道人民幣不會貶值的前提下,我自然很樂意賺取匯率上的這點差價,如果我調集大量的美金來應對兌換風潮,那麼想象一下整個遠山的資金規模,我估計自己的手中的現金還未被夠用呢!
“您想啊,這些人平時比鐵公雞還要鐵,這次國家遭受了如此嚴重的水災。三江流域都傳出了警訊,可是遠山市面上的義務捐款點每天才能收上多少錢?既然他們寧可虧錢兌換。也不願意隨便拿出一點來做善事。那麼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將這生意接過來。一方面那些地下錢莊絕對沒有我財力雄厚,二來我可以利用自己跨國企業的便利將收購上來的人民幣按照正常價格進行兌換,屆時多出來的收益就能支援國家的救災行動。您說這何集而不為呢?”
大規模兌換外幣是非法的,這讓老爸很猶豫,要知道這種事情一旦曝光出來,別說他這遠山區長是不用幹了,就是我恐怕都要被抓進某個。小黑屋去肯啃窩頭。
“我不同意你的想法,但是你說大規模嚴打將會引不必要的猜測,我覺的這個建議還是有道理的,那就不要打擊的這麼嚴厲了
我知道老爸心動了。他如果真的反對肯定不會是這種表情,此時早就應該怒斥我的非法舉動,然後強烈的要求我保證今後不再有這種危險的念頭。奇怪的是他竟然擋著我的面說要放鬆監管,那麼就等於在預設我這個臨時想出來的計看來他也對從這些“公雞”身上拔毛很感興趣,要知道他都組織了兩次公務員募捐了。他自己更是帶頭掏出了十幾萬的積蓄。可是和那些行政命令高於一切的地方相比,我們的捐款總數還是較為難堪的,那個可恰的數字和我們的經濟水平不成正比。難道說這人真的是越有錢就越摳門?
在老爸的默許之下,只執行了一天的嚴打命令就偃旗息鼓了,同時社會上關於“遠山鐵腕區長法難責眾”的傳言加劇了有錢人兌換鈔票的度。他們都明白一旦香港的經濟崩潰,那麼大陸就沒有理由再堅持現在的匯率。同時為了彌補去年因為金融危機而產生的下滑,貶值反而是大勢所趨的一件事。
所以在不知道我老爸什麼時候反悔的情況下,很多人都選擇在這個,灰色時期透過地下手段進行兌換活動。
在他們看來這也許就是一種保護自己資產的方式,但是在我看來就是愚蠢的集中表現。正所謂“盛事的古董,亂世的黃金!”要想保證自己的資產不會因人為因素貶值,那最好的辦法就是購買貴金屬,而且還是以金條的形式購買,因為金銀飾之類的東西還附加了加工費用所以並不合算。既然他們自以為很聰明,那我為什麼不順水推舟的撈取點好處呢?
“大量的現金是很難在短時間內準備好的,現在只能動用總部外匯活動經費先支撐一段時間,估計能滿足近兩天的兌換需要。”被我拽過來施行這項秘密作的趙宏林,對我這種任何時候都不忘賺錢的本事相當敬佩:“我是不反對你賺這些守財奴的錢。但我很懷疑你能在短時間內籌措多少美元的現金?”
“這是我的一個軟肋,就像看見了四十大盜的寶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