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老遠的從北京來到遠山。不會是就為了告訴我你們已經蔫了吧唧的將生米煮成熟飯吧?如果我沒猜錯肯定是香蕉還不知道自己要多了一個頭銜,而他的航班今天耍飛到遠山,你打算給他個驚喜?”
“就你聰明!”徒弟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怎麼不見你將這種心思用在其他女孩身上,要是不想選一個,就趁早將話挑明瞭,省得別人替你操心!”
得,這話題還是要轉到我的頭上。在家中老姐因為一次失敗的愛情。所以家人不會詢問她的感情生活。那適齡的孩子中也就剩下我和可欣了,但誰都看得出她是落花有意,可我流水無情。大家不好在這朗朗乾坤之下拉郎配,於是敢直接質問我的人就剩下徒弟了。
“你還不知道我嘛,這大業未成何以成家呀!”
“你少在我面前扯這些,你還大業未成?那什麼才算是成功?她們倆可是我看著長大的,都是痴心一片的傻丫頭。你要是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看樣子已經找到歸宿的徒弟是非要也將我拉進已婚一族的圈子不可。
就在我顧左右而言他的時候,我家的大門突然嘭的一聲被撞開了,我和徒弟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向門口。想知道這是誰如此大膽,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人入室搶劫!緊接著我看見了一個圓滾滾的肉球幾乎是轉著圈的滾進了大門,然後傳來了雨光特有的抱怨聲:“咱們家離學校太遠了,每天都要騎這麼長的時間才能回家
我和徒弟目瞪口呆的看著魚貫而入的四個孩子,對雨光這種如同破城錘一般的動作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好在我們家的大門質量比較好,長年累月的撞擊也沒讓它散架。如果換了市面上那些廉價產品。估計用不了一個月就能進廢品收購站了。
“雨光!”我看著胖小子一時又想不出該怎麼斥他,想當年我也曾這樣撞進家門:“你們王阿姨來了,還不過來問聲好。”
徒弟壞笑的看著我,我這個當哥哥的其身不正,還真沒有資格教弟弟。孩子們不論和徒弟的感情如何,至少也會禮貌性的過來問聲好,可貞子這次一反常態的不理我,反而是瞪了我一眼小鼻子一哼扭臉上樓了!其他仁孩子心照不宣的偷偷笑了起來,然後也跟著豆芽菜走了。只剩下尷尬的我和心生疑竇的徒弟。
徒弟看著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百個不相信:“你怎麼惹那丫頭了?竟然會不理你!”
這讓我如何解釋?告訴她自從那丫頭查出女子割禮的真相之後就一直遷怒於我?其實我也冤啊,那一切又不是我造成的,雖說比較沒有人性,以至於伊斯蘭教先知默哈默德都認為做得過分,可民族習慣是我能改變的嗎?歐美那些滿嘴人權的傢伙們不也是不敢管這種事情嗎?怎麼著丫頭就非要認為我可惡呢?
這個疑問還沒有解開,徒弟還沒有將下一代即將來臨的喜訊告訴給香蕉,一通電話讓我們不得不將所有的事情都暫時放下,無論身處何處。無論身居何職,許多人也包括我的家人在內,都在向著一個不大的房間匯聚,因為那間房子的主人小一個總是帶著玩世不恭的嘴臉嬉笑人間的老頭,終於能放下一切安詳的走了。
交代一下 第六百一十一節、嫡傳弟子
上焉身素縞綺坐在靈堂的川角目光空洞的呆,前術糖出們人們無論怎樣和她交談,都無法喚起她的任何反應。母親說我也算是校長的弟子,理應為其穿戴重孝。可是王秀見了卻死活都不同意,最後只好在手臂上戴了一個黑箍了事。校長生前也是桃李遍天下,一個人到中年我從未見過的師兄主動擔起了迎來送往的重擔,披麻戴孝以孝子的姿態站在靈前回禮。他對我這個排名不知道要數到幾千號之後的師弟倒也算客氣。只是我能明顯的感受到他在怨恨我。這讓我很奇怪,我們連面都沒有見過何談仇恨啊?再說我這人也是善名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