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個白眼狼坐穩了位置他肯定會翻臉不認人才對同樣是間諜,我眼前這位考慮的只是自己的前途與錢途,而克里姆林宮裡的那位,心中卻裝著一個俄羅斯。他現在只是缺少資金來穩定社會,過幾年等國際油價大幅飆升的時候,他手頭資金一寬裕就開始朝那些黑心的資本家下手,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了主意。
“這樣吧,我知道克里姆林宮早就不滿霍多爾科夫斯基,現在沒有辦法懲治他,也只好順著他的想法同意安大線的鋪設談判,如果這時候有個外力介入,比如我們的共同的鄰居日本要攙和一把,那麼我們那位共同的朋友一定會將我的祖國棄之不顧,所以為了證明我們之間的友誼是禁得起時間考研的,不如由我提出另一個方案,我僅代表我的天下集團向貴國採購石油,並保證至少連續的採購十年,而運輸方式可以選用更為靈活的鐵路運輸,至於你們的賣給我的商品是從安加爾斯克開採出來的,還是其他某個油田出產的,這和我都沒有任何關係,我只希望這筆合同可以設定採購下限但不要設定上限,並且當我們的朋友想整治某些不聽話的傢伙時,能保證優先向我供應。”
基裡楊諾維奇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那樣子就好像我們之間是剛剛認識的陌生人:“如果我們不是朋友,我一定會對你這種離間俄國高層的言論提出嚴正的抗議”
“得了吧我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那種騙人的鬼話還是不要說了。除非是你的級別太低,根本不知道普京先生對那位俄國首富的憎恨。別忘了俄國和中國一樣,從根本上說就沒有出現過真正的民主政權,這兩個國家的人民都習慣了一個強勢的中央政府。那麼一個高度集權的政府最痛恨什麼?當然是為富不仁的資本家了,這就和資本主義國家痛恨共產主義是一個道理。”
被我拆穿的前間諜同志只好搖頭嘆了口氣:“難怪他總是對你的國籍感到遺憾,還曾經問我為什麼俄羅斯就不能誕生一位你這樣熱愛祖國的富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只要這筆交易簽署了合同,你馬上就會拿著副本找到貴國的能源部門,要求和他們共享這一成果。”
“我有這麼高尚嗎?”
“不,你只是很聰明,在明知道安大線將成為泡影的時候,卻努力的為其制定一個補救的計劃。你看的很透徹,這筆交易從一開始就不太可能成功,談判能拖多長時間,完全取決於我們能用多快的速度解決掉某個人,至於將他踢走之後,石油賣給誰不是賣。而屆時你就是這個國家的功臣,就算有些內幕不能公開,可你的國家也不會讓你白忙一場,這種名利雙收的好事只有你這種人才能幹得出來”
這傢伙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看來是變得聰明瞭不少。事情還就如他所料,安大線這種戰略工程我是插不上嘴的,國家為其投入了大量的精力,而我卻未卜先知的看到了令人遺憾的結局。雖說過不了幾年,等俄國增長乏力世界被經濟危機攪得雞犬不寧的時候,他們必然會上趕著推銷自己的資源。但那時候的油價也不是現在這麼便宜,所以我就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來。
“你也知道這種事情肯定不是我們之間就能達成的,所以你還是在中國等著我的訊息吧,如果在這期間你有空閒的話,歡迎來俄國投資一下電影產業,我想莫斯科的那些藝術家們會很歡迎您的到來。”
他這是在變相的給我提醒呢,就算我們之間有什麼秘密協定,那也要討好一下那位剛得到權力的人,俄國影視界也如同他們的經濟一樣凋敝了不少,僅僅是我用來拍攝《朝鮮戰爭》系列的預算就超過了他們全國電影投資的總和。去幫普京安撫一下藝術家們想必也是一記恰到好處的馬屁。等送走了俄國人之後,我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有門。輸油管道在效率上並不比鐵路高,只是它受到天氣的影響比較小而已,既然所謂的輸油管鋪設計劃被扣上了各種政治因素,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