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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好象電影裡的方世玉怒闖紅花會一樣,窄窄的小巷,巷子裡全是對手,方世玉蒙上雙眼,背後負著幾把刀,雙手各執一刀,一旦前進,絕不後退。
白路拿的是鋼管,卻好象兩把戰刀一樣,雙手動作快如閃電,只見一片光影飛舞,鐺鐺聲不絕於耳,白路身前的運動服們一個接一個的摔倒。
這個時候,白路很想殺人,可惜不能,所以每一下攻擊都是極狠極重,在格開對手鋼管的時候,鋼管順勢砸下,直接敲碎肩胛骨,讓對方失去戰鬥力。
二十七步,他一共往前走了二十七步,身邊身後滿是倒地呻吟哀號的打手,他走了二十七步,共打傷四十六人,所有人,全部是肩膀受傷,失去戰鬥力。
在第四十六個人摔到之後,剩下的一百多人,沒有再往前衝的,盡是不敢相信的看著白路,怎麼可能?這是拍電影麼?一個活人,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白路胸膛劇烈跳動,張著嘴大口喘氣,額頭有汗流下,沖淡血跡,卻又衝出別樣的兇殘。
看打手們不再攻擊,白路穩住身體,把鋼管交到一隻手,另一隻手扯住白襯衫,使勁一拽,跟著再一拽,連拽三下,撕下襯衫。雙手再一撕,把襯衫撕成兩半,然後慢慢地,一下一下的纏在手上,把鋼管也纏在其中。纏過一隻手,再換下一隻。
不纏不行,經過這段時間的硬拼,雙手乏力,已經在微微打顫,又痛又麻。萬一對拼中掉了鋼管,又會多挨許多打。
事實上,他不光是雙手有些乏力,全身力量都有點兒空。原因是,打架實在太累了!尤其是一對數十人的群架,在捱了許多揍之後,更顯勞累。
打架不是花拳繡腿,每一下攻擊想起到作用,就要保證力量,保證力量就要使力,使力自然會累。
纏好鋼管,白路擠出個笑容,長吸口氣,朝著人群再度前進。
一旦前進,絕不後退!
既然要打,就打你們個爽,讓老子也爽一次。
臉上帶著淡淡的、卻又有點陰陰的怪笑,雙臂自然下垂,手掌鬆鬆握著鋼管,赤著上身,胳膊和後背有多處傷痕,每走一步,那些傷痕就跟著跳一下。就這樣,一個赤身漢子腳步堅穩地,走近人群,也是走進人群。
打手們有些猶豫,看著這個臉上帶血的怪物,不知道該不該繼續拼命。
他們在猶豫,白路卻不再猶豫,既然你給我擺出兩百人的陣仗,我就打翻兩百人,然後再找你算帳。
毫不留情,雙手輪番砸下,速度快,動作穩,全部砸在這些人的肩膀上。只聽的喀嚓喀嚓的聲音接連響起,又摔倒五、六個。打手們終於挺不住了,除去個別十幾個衝動型選手往前衝,其他人轟的發一聲喊,四散而開,跑開幾十米距離,圍成一個大圈,遠遠觀望。
一分半鐘,又用去一分半鐘,輕易搞定那些衝動型選手,白路衝著羅天銳咧嘴一笑,朝著他一步一步走過去。
這個時候,羅天銳和兩名保鏢都看傻了,怎麼也不敢相信,世上竟然有這麼強悍的男人?捱了許多鋼管流了許多血,結果卻是越打越精神,越打越厲害?哪有這樣道理!
他們距離三十米遠,白路就一步一個腳印,穩穩走過去。
兩名保鏢也不敢耍酷了,他們自問沒有本事能像白路那樣,一個人打百多人。所以亮出武器,一個帶上指套,一個拿出兩根黑色短棍。
指套是全鋼的,閃著亮銀光芒,凸起部尖尖的。黑色短棍是用綱絲絞成,可以抽打,按動機關,把手那裡會抽出一根鋼絲,可以殺人。
倆人面色沉重迎向白路,一個主攻,一個主守,再不敢像最開始那樣輕敵。
看著這倆人,白路嘿嘿一笑,腳步不停,穩穩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