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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芙跟白路顯擺:“怎麼樣?比你家客廳好看吧?”
白路的三層樓大房子是原先土豪房主裝修的,他沒有做任何改動。那傢伙的裝修風格明顯比不過老美這個土豪,稍顯得有點兒不如意。
可白路是誰,以一副很不屑的表情左看右看:“你家房子,客廳佔了一半?也太小了,我家面積有四千五百平米,知道什麼概念不?一個大型超市也就那麼大了。”
麗芙豈能輕易認輸,指著外面說:“看見沒,兩英畝的植被,還有籃球場、網球場,游泳池。”
兩英畝是什麼概念?白路想啊想,問揚鈴:“兩英畝有多大?”
揚鈴很痛快:“不知道。”
鬱悶個天的。又拿英語單詞嚇唬我,白路很氣憤,偷偷拿出山寨手機進行換算,正按鍵呢,麗芙接到電話,然後拽著白路往外走。
走出房間,來到停車場,看見一輛大巴車開進來,停下後,車門開啟。下來珍妮弗。後面跟著吉姆、加加,還有幾個有文身的青年。
珍妮弗介紹名字,都是樂隊成員,為了明天的排練更加融洽順利。提前認識一下。喝喝酒處處感情。
這些人是演出的核心成員。是珍妮弗的專用樂隊。其他諸如舞美、燈光、導演、以及舞群那些人還沒到。至於司機和助理什麼的,另算。
他們來的早,在小客廳坐下喝咖啡。
和這幫傢伙一比。珍妮弗簡直好看到無極限,也是正常到無極限。一共七個人,鼓手,鍵盤,倆吉他手,貝斯手,一個調音師,一個銅管樂手。如果白路不來,他要代替白路的位置。
就這幾個人,除去吉姆和銅管手穿的衣服還算板正,其他人就沒有一個穿正常衣服的,衣服全是洞不說,還掛著鏈子,不是露著腿就是露著屁股。四個字可以形容,奇裝異服。
除銅管樂手外,這些人還都有文身。文在手腕、胳膊等地方是標配,其他脖子、後背、腳踝、屁股,各有一些刺青圖案。
白路拽著揚鈴讓她翻譯:“你給我問麗芙,我原來穿的多麼板正多麼工整,幹嘛還讓我換衣服?”他不習慣穿皮鞋。
“送你衣服還不好?”揚鈴鄙視道。
珍妮弗走過來,跟白路說話:“你太棒了!”
白路假裝害羞表情:“你這麼說,人家會誤會的。”
翻譯揚鈴暴怒:“誤會你個豬腦袋!”很想使出電炮飛腳收拾這個混蛋。
只是吧,她完全沒察覺到,原本一個很用功好學的留學生,原本一個很愛崗敬業的白領翻譯,原本一個很和氣溫柔的美麗女孩,為什麼在遇見白路以後越來越容易生氣,也是越來越有暴力傾向。是這個人特別?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見這二人表情,就知道白路沒說好話,珍妮弗笑了笑,說回正題:“你一定沒聽過自己吹的小號。”
自己吹號自己沒聽過?白路嘆著氣搖著頭說道:“你瘋了。”
珍妮弗說:“你一定沒真正聽過自己的演奏。”手裡是一張光碟,拿給麗芙:“剛做好的,一會播放。”麗芙說好,交代服務員去準備。
在樂隊成員到來之後,陸續有其他客人到來,比如演唱會的導演,比如珍妮弗的經紀人以及公司高層,還有麗芙的幾個喜歡音樂的商業夥伴。其中有兩人要格外說一下,第一個是吃貨羅斯,這傢伙一聽說白路到來,呼呼就來了。
另一個是位藝術家,黑人,世界著名小號手,名字叫溫頓。
羅斯來了之後,和白路寒暄兩句,一頭扎進廚房,他要做一道菜讓白路評點。
溫頓來的時候,珍妮弗親自去迎接,有許多人跟著一起出去,比如麗芙等人。
溫頓很穩重,穿身黑西服,和大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