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機後,瑞恩開車帶白路去演唱會現場,樂隊在做彩排。
一座露天體育場,中間搭好高臺,看座位,能容納四萬人左右。舞臺上和舞臺周圍站著很多人,珍妮弗在走場。第二天是正式演出,她得保護嗓子,所以只唱了幾首歌。
看到白路到來,白雨快速迎過來,把小號還給他。
珍妮弗也看見白路,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下,在舞臺上揮揮手,繼續彩排。一直走完一首歌,跟助手說幾句話。助手來找白路:“公司想讓你表演兩首歌,一首是《小小鳥》,一首是《野蜂飛舞》。”
白路不幹,問白雨:“你是兩首歌?”
白雨點頭:“兩首,另外一首是珍妮弗的歌。”
“她的演唱會唱她的歌?你嫌死的不夠快?”白路說道:“唱原創的,唱什麼不重要,不要想著唱功,哪怕是口水歌,只好歌火,你的目的就達到了。”
“我知道,可我不想那麼做。”白雨說道。
又是個有理想的倔孩子,白路懶得再勸:“隨便你吧。”跟揚鈴說:“問他們,我什麼時候彩排?”
“還得等會兒。”助理回話。
那就等吧,找個躺椅坐下,在溫暖太陽下,沒一會兒,白路沉沉睡去。
一覺睡到傍晚,被人推醒。白路睜開眼問:“現在彩排?”
自然是彩排,等白路站上舞臺,才發覺多箇中年華人,而那個人就站在舞臺中央。
看那人一眼,白路問白雨:“怎麼回事?”
白雨很吃驚:“你不認識他?”
“我為什麼要認識他?”
白雨解釋道:“他是臺灣歌手,小小鳥的原唱。”
老美很謹慎,演唱會是商業性質,在不經過允許的情況下翻唱別人歌曲是侵權。老美不想惹麻煩,提前進行溝通。
因為在大陸還要繼續演出這首歌曲,老美想出個省錢的方法,經過臺灣唱片公司同意,讓原唱一起參加演出,只需負擔機票和住宿,不用額外支付費用。
聽說是原唱,白路仔細看看中年大叔,也太不起眼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重新編曲,重新彩排,白路無所謂,他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演出時間,能不上場才最好。
待彩排結束已經是晚上十點鐘,大家各自散去,早早休息。第二天下午還要最後走一遍場,然後迎來正式演出。
白路住在上次的賓館,隔壁房間是揚鈴、白雨,還有付傳琪。臺灣歌手住在另一處賓館。
彩排結束後,白路很餓,帶著一幫女人去吃夜宵。十二點多才回到賓館。
巧的很,大半夜的在走廊裡,竟是再次看到上次見到的那對男女,就是很牛的女影星和很牛的男歌手,倆人很親密、好象一個人一樣擠進房間。
付傳琪看到那個女人,停在走廊裡不動。
白路有點好奇,轉頭去看,難得看見傳奇妹子一臉嚴肅表情,問道:“你認識那個男的?”
付傳琪鄙視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我心裡只有高遠。”
“哦,那你看什麼?”白路很好奇。
付傳琪看看他,沒說話,轉身進入自己房間。
走廊裡還站著白雨和揚鈴,白路問:“怎麼回事?”
遭到揚鈴譏笑:“你怎麼比老孃們還八卦?”
“我鄙視你們二十塊錢的。”白路進入自己房間。
這傢伙沒心沒肺,回房後很快睡著。凌晨兩點,有人敲門,白路去看門,白雨怯怯站在門外:“我睡不著。”
即將登上演唱會的舞臺,小丫頭既緊張又興奮。白路問:“那你想咋辦?”
“不知道。”
“進來吧。”等白雨進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