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笑道:“明天來粉標看戲。”
高遠稍一思考,問道:“明天粉標開業?點點會去?”
“你還真聰明啊。”白路說道。
高遠說:“廢話,老子可是堂堂大學畢業生……”
“行了,別拿你的法律專業嚇唬人,再見。”白路掛上電話。
昨天晚上,豆子偷跑出去一個多小時,卻又毫髮無傷,說明沒聯絡武阿。否則憑武阿那個愣頭青白痴,只要接到豆子電話,一定趕過去打架。
既然不是和武阿打架,那為什麼要偷跑呢?事情必然與明天的粉標聚會有關。
想明白豆子的事情,白路給何山青打電話:“丹城那件事,你辦了沒有?”
“有毛病啊,大過年的辦什麼辦?”何山青脾氣很爆:“再說了,昨天才交代的事情,今天就辦?急什麼?”
白路說:“你就是不靠譜,我問老邵。”
何山青笑道:“你就讓老邵過個好年吧,不折騰死他不算完?”
白路琢磨琢磨:“後天再找他。”
“你幹嘛呢?來喝酒不?”何山青說:“我和小齊在一起,對了,你能聯絡到司馬不?手機關機,不知道死哪了。”
白路無奈道:“大過年的,能不能讓你的嘴積點兒德?”
何山青說:“一直在積德,從沒被超越。”
“死去吧你。”白路掛電話。
何山青追著打回來:“我靠,你比我還過分,大過年的就不知道讓你的嘴積點兒德?”
白路沒說話,再次按掉電話。剛想回屋,王某墩突然笑眯眯出現眼前。
白路拱手為禮:“二叔,你真神。”
王某墩假裝沒明白:“什麼玩意?”
“您老人家花甲了吧?硬是以老殘之體投身於禍害失足婦女的偉大事業中,小的豈敢不欽佩。”
“說的什麼玩意?亂七八糟!”王某墩透過玻璃門往裡看上一眼:“這麼多人?我靠,吃飯不叫我。想死啊?”
“您老人家還是去禍害失足婦女吧,小心點,可別中頭彩。”
“那不可能,我保護措施做的相當好。”王某墩說漏嘴,怔了片刻時間,跟著批評白路:“你說你怎麼這麼慫呢?那麼幾個人都搞不定?”
“你說什麼?”白路問話。
“丹城,有人欺負你的老外女朋友,你居然就忍了?唉,真讓我失望,太丟人了。”王某墩邊說邊搖頭。
白路有點好奇:“您老人家也上閘道器心國家大事?”
“這個。我反正是看到了。”王某墩問:“你爹呢?”
白路聽明白了。王同志是泡妞順便看到,想起大老王的囑咐,問道:“這幾天準備準備,和我去邊疆。”
“給錢就行。”王某墩又問:“屋裡一堆女人。哪個是你的?”
“你猜。”
“猜個屁!”王某墩突然變得很驕傲:“不要以為只有你能泡明星。老子泡了個主持人。哈哈,相當有名,說出來嚇你一跳。”
白路笑道:“說吧。嚇我一跳。”
“休想!老子得為她保密。”王某墩再往屋裡看一眼,多問一遍:“你爹呢?他吃了沒?”
“吃了。”
王某墩有點兒失望:“又沒蹭到飯。”
白路說:“回家陪陪我爹,大過年的,你不能就自己快樂,丟著他不管。”
王某墩說聲知道,轉身就走,目標卻在街外面,根本不是回家。
白路苦笑一下,回去飯店:“撤了撤了,你們先回去,我收拾一下。”
妹子們體貼白路,一起幫忙,撤盤子的撤盤子,洗碗的洗碗,拖地的拖地,沒一會兒完成工作,關門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