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他這個又帥又溫柔的大金主掛上心,可是她們這些小姐們求之不得的事,所以當他放出這個餌時,她們全義無反顧地咬了上去。
“真的嗎?我知道很多政商界的秘密!你想知道什麼可以問我喔!”Tina毛遂自薦。
“哼!你哪有我知道的多啊!我告訴你,我連嵐他老闆的事都知道呢!嵐你要問我才對。”Alice睨了Tina一眼,自豪的說。
“少胡扯了,人家卓蘭跟我是好姐妹,嵐他老闆的事,誰會比我清楚!哼!”
“那你說啊!她跟你怎麼好法,我才不信你知道的比我多!”
“至少,我知道她現在跟著一個胡姓大戶呢!”
在一旁觀戰的唐澤嵐懶懶地由杯緣望著說出這句話的Tina,“喔?胡姓?不是我家主子吧?”
“才不呢!比較老的那個,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搭上線的,只是幫他色誘他大哥,然後又在他侄子跟前收集點資料,銀行存款就多了筆將近六位數的酬勞……”
“哇……真的假的啊?這麼多!?”Alice驚呼道。
“真的!我看過她的銀行存款,怎麼樣?我知道的比你多吧!”Tina仰頭對Alice哼了一聲。
唐澤嵐揚起嘴角。
好一個好姐妹啊!
“是真的不少……”正要接下去時,他擺在胸口的私人手機傳出嗶嗶聲,他迅速取出,按了接聽鍵。
知道他這支號碼的人,除了最佳損友——胡臣皚之外,就是他的家人,但這螢幕上顯示的號碼,卻是國際電話……日本打來的?
該死,他有不好的預感。
“我是唐澤!”
他禮貌地向眾美女點點頭,不理會她們的哀叫,起身離開包廂,走到較安靜的走廊上。
他一手插著褲袋,十足明星架式的倚在牆邊。
“嵐,是我。”對方傳來一個低啞沮喪的日文嗓音。
“師父?怎麼了?都這麼晚了,還有空敘舊,您一早不是還要晨練嗎?還沒睡啊?”他改以流利的日文回答著。
風原聖司是傳授他武術的師父,亦是統御著全日本武術界最悠久,也是最頂尖的族群——“灰族”的第十五代族長。
“嵐……”
單單聽見師父欲言又止、沉重呼喚的嗓音,唐澤嵐頸後寒毛便一根一根不客氣地直豎!那股糟糕的預感更為強烈了。
向來只會在白天來電的師父,竟會在這凌晨時分撥電話給他,語氣還嚴肅得讓他這第一高徒流下一滴冷汗。
自他五歲拜他為師起,從未聽過師父他如此沮喪的聲調,能讓他老人家如此傷神的只有……
他還沒來得及假設,答案就揭曉了。
“妮妮失蹤了。”
該死,他就知道!又是她這個麻煩精搞的鬼!可惡!
當十三歲的他,第一眼看見七歲的風原妮娜時,他那準到會死人的頸後寒毛便瞬間全部直立。
當下他就有了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但當時他認為再壞也有個程度,就當它是一種“磨練”吧!
可事實證明他錯了。
一張純真無邪的天使臉孔,配上一對淺淺梨窩的風原妮娜,根本就是麻煩精一個,更是不折不扣的小野貓一隻。
當然,變臉的戲碼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會發生。
天知道他為了保護風原妮娜這師父唯一的親生骨肉,殺死自己多少細胞,更別提因為她而白了多少根頭髮。
她七歲從臺灣初到人生地不熟的日本,不黏他師父,反到黏到了他身上。
吃也黏、喝也黏、如廁也得要他守在門口,那睡就更別提了,說給他那群“換帖”聽,沒一個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