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子南把手機放在一邊,然後倒在床上準備繼續睡,但他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過了好一會,他又沒出息的拿起手機看了看,沒有簡訊,他煩躁的又把手機擱下。
就在這種動作重複了幾遍之後,時子南的手機真的響了。
剛響完一聲,時子南就拿起手機,然後故意等響了十幾聲之後才摁下了接聽鍵。
“喂?誰啊?”時子南明知故問。
“是我,我是徐晴。”徐晴在電話裡的聲音顯得有些虛弱。
“哦,是你啊。”時子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於是,一陣沉默。
沉默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說:“你……”
時子南咳嗽了一聲,他覺得嗓子發乾:“你先說吧。”其實他知道,要是讓自己先說的話,也說不出什麼屁話。
“還是你先說吧。”
時子南覺得這麼推來推去的也沒意思,於是決定自己先說,他開口就說了一句廢話:“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呢?”
顯然,徐晴不是在夢遊,她當然沒睡。
“嗯,睡不著。”電話裡傳來一陣吵雜的音樂聲。
22 亂了
時子南用P眼兒想也知道,大晚上的還有音樂聲的地方只有一個,酒吧夜店。他突然覺得很無趣,他覺得自己又一次的自作多情了,徐晴還是那個徐晴,她的夜生活依然和兩年前一樣豐富,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家外。
一想到這,時子南想盡快的結束這折磨人的通話:“這麼晚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時子南的這句生疏的疑問句達到了效果,徐晴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用意,輕聲的說了句:“沒什麼事。”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就掛電話了,我得睡了,明天還得早起上班。”時子南說完這句話,又一次的後悔了,明天是週六,上個屁班啊,於是他又很白痴的補了一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不是上班,是加班。”
徐晴沒說話,手機裡傳來吵雜的音樂聲,就在時子南懷疑徐晴是不是不在聽電話的時候,他聽到了徐晴的哭聲。
徐晴一開始還哭得很含蓄,偶爾的吸溜一下鼻子,到了後來,哭聲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嚎啕大哭。
“喂?喂?徐晴?徐晴?你怎麼哭了?你……你別哭啊,哭什麼啊,喂?”時子南一聽徐晴哭了,頓時慌了手腳。
時子南這人有一個死穴,那就是他最見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掉眼淚,在電話裡掉眼淚也包括在內。要不怎麼說女人的最大的武器就是眼淚呢?女人啊再硬也硬不過男人,女人是水,男人是泥,只有水的柔情才能把泥給化開。
現在,時子南完全的軟化了。
他柔聲的勸道:“別哭了,一個姑娘家大晚上的在外面哭不安全,早點回家吧。”
徐晴哭得更大聲了,事實證明,女人哭的時候千萬別勸丫的,越勸丫越來勁。徐晴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子南,我想你,我想見你。”
時子南的腦袋一下就亂了,他沒說話。
過了好久,時子南艱難的開了口:“你現在在哪?”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23 功夫不賴
時子南來到工體的某個夜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
他在一個卡座上找到了正獨自一人灌酒的徐晴。
雖然之前早就見識過徐晴的床上功夫,但時子南沒想到,原來徐晴喝酒的功力也不賴。桌上擺著一瓶空了的人頭馬XO。
“你來了?”
夜店裡的燈光昏暗,但時子南還是能看得出徐晴那佈滿血絲剛哭完的眼睛。
“嗯,你來這多久了,怎麼一人喝了這麼多酒?”時子南關心的問,但心裡不禁暗罵自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