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人死了,雖然她表現出了令胡春陽刮目相看的武道修為,但是在名為刑天的男人一拳之威下,這個女人橫著摔下了山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為,為什麼要殺她?”
胡春陽的聲音有些顫抖,整個人的身體也都在不住的顫抖,在他看來,根本連對方身份都不問的蕭強,完全就是一個殺人狂魔,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都沒有。換做旁人,在面對那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之時,最起碼也會有那麼一點惻隱之心吧。
說起來,胡春陽自己既然做了現在的這個事情,根本說到底也是個沒什麼良知底線的貨色,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無屍骸的道理在他心裡面一向都是被奉為金玉之言的,可人越是到了高位,混的越好,其實就越發的怕死了起來。說白了,你一旦享受到了某種快樂的滋味,就好像染上了毒癮,很難戒除掉的。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胡春陽過慣了前呼後擁的紙醉金迷生活,貿然間遇到蕭強這樣的殺人如麻之輩,反倒是升起了畏懼之心。
不僅如此,胡春陽很清楚,這女人既然是個很強大的武者,那必定身後有著強大的後臺,要麼是組織派來的,要麼就是何家派來監視自己的,但不管是從哪裡來的,對自己而言,都是招惹不起的存在。但偏偏這女人就這麼給刑天殺掉了,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就在這個時候,蕭強冰冷的聲音響起:“你覺得,這個女人會是什麼人?”
“啊,啊?”胡春陽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一聽到蕭強的話。頓時有些奇怪。
蕭強呵呵一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不是何家的人,是某個組織在容城的負責人吧?”
胡春陽頓時大吃一驚,整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了。
蕭強之所以會知道這個,是因為他從馮素素給自己提供的資料,再加上胡春陽自己說的話之中得到的結論。原本他也只是一個猜測,現在看到胡春陽的反應,蕭強更加能夠確定自己的猜測了。
淡淡的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胡春陽,蕭強平靜的說:“你也是身居高位,手下有人驅使的人。我問你,如果你的手下掌握了一個大秘密,或者說,你發現自己得罪了很龐大的勢力,你會怎麼辦?”
胡春陽沒有說話。一邊開車,一邊臉色越發的蒼白了起來,他明白蕭強是什麼意思。
越是在這個組織的地位越高,跟組織的人手接觸越多,胡春陽就知道,這是一個極其龐大的組織,不說別的,單單是能夠隨隨便便派出一大群九品武者來到容城的這一點來看。他就可以篤定,自己加入的這個組織。恐怕要比一些省城的大家族還要強大。畢竟單憑現如今住在別墅的那群人,其實完全可以掃平整個容城的各大家族。
而就像刑天說的那樣,那兩個被抓住的小女孩兒,既然事關重大,關係到組織的某些秘密,那自己這個小卒子。十有**,就會被組織所捨棄。
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保守秘密的,只有死人。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女人。十有**,是負責對你滅口的。”
蕭強平靜的對胡春陽說道:“如果我是你,最好趁著現在那個組織沒空注意到你的時候,帶著你的女人遠走高飛。我調查過,你沒有妻子,只有這麼一個情人,現在她有了你的孩子,為了孩子,你也應該知道該怎麼選擇。”
胡春陽聽著名叫刑天的男人一字一句的緩緩對自己說出那番話,整個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奇怪了起來,最後霍然轉身:“你,你怎麼……”
“我說過,我是門派裡面最講道理的人,如果換做是別人來,你現在可能已經跟妻子在陰曹地府團聚了。”
蕭強認真的說道,他並不想要殺死麵前這個男人,因為他還有別的打算。
胡春陽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