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下棋有國手水平,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只有我堪堪能和他一較高下,所以你待會小心哦,說不定真的要以雙倍謝意來表示呢!”
蕭強微微一笑道:“輸在你手裡,心甘情願。”
蕭強其實意思是昨天救了自己,兩倍的答謝是理所應當,可是苗可兒卻會錯了意,俏臉微微一紅,說道:“你這的這麼想。”
蕭強臉色變了變,他心中覺得奇怪。自己本不是這種性格,為何要說這種話,更何況他知道苗可兒的心意。
他的臉色突然變得怪異,難道是那解藥的事情?這裡面的解藥根本有奇特特殊的成分。如果是那樣,或許他真的該走了。
二人笑著聊天,配合月夜、花香、清風,這樣浪漫的環境,讓人無比的舒心。而手中的棋子,棋盤上的格局卻是劍拔弩張,人仰馬翻。像是在上演著另一個世界的熱血戰歌。
蕭強很快就輸了,自己的帥被苗可兒的連環馬卡死,被逼入絕路,不由苦笑:“棋藝果真精湛,我輸的心服口服。”
苗可兒淡然笑道:“三局兩勝,再來。”
二人重新擺棋。苗可兒突然問道:“其實許真兒和我說了,她覺得那個人是西疆的人。”
聽到這話,蕭強立即收起笑意,看了苗可兒一眼:“她也注意到了?”
苗可兒點了點頭道:“她說了,在最後一掌之時,突然感覺到那黑衣人修煉的法術應該是屬於西疆蠱術,只不過他的蠱術十分特殊,根本查不到是什麼分支。”
蕭強立即贊同的點頭:“其實這件事我跟你爺爺說過,只是任憑苗老爺子想破腦袋。也不知道西疆之人會有誰這麼膽大。竟然敢私下來到這。
擺好棋盤,重新開局。這回苗可兒架的是當頭炮,緩緩說道:“我畢竟去過幾次西疆,和這些人都頗為了解,而許真兒也想不出是誰,這沒有任何道理?”
蕭強說道:“想不出來就別想了,或許那蒙面人修煉的功法和西疆的功法極為相似,但不是一種。”仍是第一把的開局。出車。
苗可兒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認為了。”
“對了,昨天張小鷗怎麼樣了?”蕭強問道。
苗可兒撇了他一眼:“你好像很關心她?”
蕭強面色有些難過:“要不是因為我的緣故。她的男朋友也不需要死,她也不會這麼難過,到現在,我心裡都極為自責。”
苗可兒看出蕭強所說完全出於真心,安慰道:“你不用自責,我想張小鷗和趙青父母也不會怪你的。臨走時。張小鷗還讓我趕緊把你送醫院,以免你有生命危險。”
話雖如此,蕭強心裡仍然不是滋味,問道:“趙青父母現在怎麼樣了?”
“他母親因為兒子的事突然心臟病復發住院了,父親陪著他。張小鷗昨天去了警局,估計現在也在醫院。”
“哪家醫院?”
“在他們那個小縣城的第一醫院。”
蕭強也沒心思下棋了,起身道:“我現在就去看看他們。”
苗可兒說道:“天都這麼晚了,等你到醫院的時候恐怕他們早已睡了,明天早上吧,我陪你一起去,坐下陪我把這局棋下完。”
蕭強頹然坐下,苗可兒淡然道:“有些事情過去的就過去了,既然這世上存在如此貪婪自私的人,就算你沒有去趙青家,他們也會錯殺無辜的路人,最終結果其實一樣。想要改變這種狀況,唯有強大自己,來保護身邊的親人。”
蕭強萬萬想不到苗可兒能說出這種話。
突然,他看了看苗可兒,緩緩說道:“你也吃過那解藥了。”
苗可兒淡淡點了點頭道:“別發呆了,下棋。輪到你走棋了。”
“我明白了,而且我會找到那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