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轉變一個思路,跟一個主權國家合作,就能以他們的名義來採購除了核武器以外的任何武器。當有了這些武器,這些軍隊,還有無數的金錢支撐的時候,周遊的安全性就會得到大大的提升。
佩克斯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根本沒有被周遊放在心裡,他還在繼續絞盡腦汁地想要利用各種溫和的問題來刺探周遊的心態。
“周先生,當你的祖國和新加坡發生了戰爭,你會站在哪一方呢?”
“我從來不會為沒有發生的事情費心,因為現在需要我費心的地方已經夠多了。”
“這只是假如……”
“你的假設非常可笑!”
“好吧,我們來一點實際的問題。挑起了安哥拉和剛果金的戰爭,你會內疚嗎?”
“不,一點也不。”
“可是那麼多人因為你死亡,那麼多人流離失所。”
“即使沒有我的存在,多斯桑托斯總統也會藉著這次的機會清剿反對派的勢力,我這件事只是誘因,不是決定性的因素。至於剛果金那裡,目前戰鬥僅限於我們跟安解陣線之間。”
佩克斯追問道:“多斯桑托斯總統跟你的安保公司聯合清剿還有非常好的理由,可是卡比拉總統為什麼會允許你的隊伍進入剛果金挑起戰鬥?你付出了什麼代價呢?”
周遊想看待一個白痴一樣地看著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我希望你把思維理清楚,不要再問這麼白痴的問題。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來討好他嗎?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反而是他在求著我。他希望我將開發哥倫比亞的經驗複製到剛果金去,幫助這個年人均收入不到兩百美元的國家發展經濟。你知道年收入不到兩百美元是什麼概念嗎?實際上,在許多地區,他們許多人一年還掙不到一百美元,一週掙不到兩美元,你一天的薪水就是他們一年的薪水。”
被周遊奚落了一句,他也不生氣,笑著說道:“其實我很清楚,在我年輕的時候,我也曾經在非洲多個國家擔任過武官……”
周遊打斷了他的話,又轉過來奉承了他一句。“你現在也不老。”
他的思維一下子被打斷,有鬱悶又說不出來,看著周遊,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乾脆合起了自己的筆記本,看著周遊笑道:“好吧,讓我們走出這乏味的問答,談一點有關於現實方面的事情。安解陣線的領導人希望我們能在中間做個和解人,你對此有什麼想法?”
周遊笑了起來,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卻已經變成溫的了。他將剩下的咖啡倒掉,遞給了格拉西亞。“再來一杯冰咖啡,這見鬼的天氣,實在太熱了。”
喬迪笑著說道:“周先生,你剛才倒掉的咖啡可是剛果金的很多人一週也賺不到的。”
周遊哈哈笑了起來。“我對其他人的命運並沒有義務去幫助,雖然我經常做慈善,每年要捐出數億美元的善款,但是那都是為了名聲,為了利益,而不是為了某個人或者是某些人。”
喝了一口格拉西亞遞過來的咖啡,周遊又跟佩克斯說道:“既然你已經提到了安解陣線,提到了阿爾薩斯,那麼,那麼為什麼不把拉里森少校也一起提出來說呢?”
佩克斯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起來,其他人也都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周遊到底知道了多少內情。佩克斯很快恢復了過來,問道:“周先生,拉里森上校是誰?我有些不太明白。”
“根據我的調查,他似乎也跟你們是同事,不過你們既然說不認識,那麼也許是我搞錯了,也許是他偽裝的。不過他現在人在南非開普敦的一個高檔小區,這應該是真實的。”周遊突然站起身來,俯身看著他們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跟你們成為對手,所以,這也是我只找阿爾薩斯的麻煩,卻放過他的原因,我希望你們能理解我的處境,而不是像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