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汐笑著搖搖頭否決了陳大夫的提議“按照陳叔的價格來收就好。”
她得尊老。
她得謙虛。
雖然她的本事確實比人家高,但人家年齡大,名氣比她大。
陳大夫點了點頭沒在說什麼,但眼裡是藏不住的滿意,不錯,不錯,是個懂事、謙虛的妮子。
聊了一會兒,何嬸和陳大夫準備回去了,走之前何嬸和寧汐說道“那孩子被慣壞了性子比較倔,小汐你多擔待點,別和他計較。”
“何嬸你放心,我犯不著和一個病人較真。”
夜已深,寧汐剛鑽進被窩就被陸南攬入懷中“你真要給他扎針?”
寧汐反應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陸南說的是陳大夫介紹的病人,她疑惑的看向陸南“怎麼了嗎?”
“你要讓他脫掉褲子給你施針?”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她,他可沒忘寧汐給他施針的時候,他下半身只剩下一條短褲,在給靠近大腿內側的某個穴位施針的時候,還會把短褲扒拉上去。
寧汐愣愣的看著陸南,好半晌才眨了眨眼“南哥,你在吃醋?”
“誰……”吃醋了,話道嘴邊卻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不能逞強,逞強的結果就是這妮子會讓他鬱悶死“誰會允許自己的老婆給一個光禿禿的男人扎針?”
寧夏毫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哪有光禿禿,不是穿褲子了嗎?”
“一條貼身的短褲,也叫褲子?”
“南哥,在大夫眼裡沒有男女之別。”
“……”壞妮子非要氣死他不可。
陸南深吸幾口氣才穩住情緒,鬱悶至極的看著她“別的大夫我不管,你要治病救人我也不管,總之不能給光禿禿的男人看病,不然……”
“不然怎樣,你還打我啊!”寧汐看似開玩笑的說了一句,眼睛卻死死的瞅著陸南,她想知道他的底線在那裡,她想知道自己要是真把他惹急了,他會不會也像沈大志一樣對她動手。
他狠狠的剜了她一眼“沒本事的人才會打老婆。”
看到他是真的生氣了,寧汐也沒敢繼續逗他“在大夫眼裡沒有男女之別這句話其實是用在西醫裡的,傳統的中醫還是很注重男女之別的,不然古代也不會有懸絲診脈、隔著手絹把脈這些了。”
“我一個結了婚的婦女就更要避嫌了,我明天先給他診脈,需要扎針的話,我會讓他以後過來的時候穿一條齊膝短褲,大腿以上的穴位我都會隔著褲子給他扎針。”
“乖。”陸南臉上總算有了笑容,溫柔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你到底當我是小狗還是小孩。”這人怎麼總喜歡扒拉她的腦袋,寧汐鬱悶的扒拉兩下頭髮。
陸南眼裡閃過一抹厭惡“我討厭狗。”
“咦!你真被狗咬過啊!”寧汐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陸南,腦海裡不由的浮現出一個畫面“那一定是一條比你還要的高的大黃狗,它惡狠狠的追趕著縮小版的你滿村跑,是咬到屁股上了吧!那天我給你扎後退上的穴位時,看到你……”屁股上有一個印,當時她就在想拿是不是被狗咬的。
陸南的面色越來越難看,特別是聽到她說看到了的時候,當即黑了臉,低頭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懲罰性的啃咬起來。
許久,他才鬆開氣喘吁吁的她,悶悶的瞪著她“是在部隊被咬的。”
“啊!”寧汐的嘴巴直接長成一個0形,不是縮小版的他,而是年輕氣盛的他。
那畫面豈不是更美!!!!
看到她滿眼的笑意,陸南大概猜到她腦子裡在想什麼,心裡又惱又氣,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身上坐著,輕輕咬了咬她的下巴“我連這麼糗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還笑話我。”
“沒有,我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