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琴都不反對,張英當然不會反對,不過“我覺得可以試試,當然這麼大的事情我還是要和你二哥商量商量,家裡的事情還得他拿主意。”
寧汐也知道做生意的事情需要和陸南商量,不能她一個人就做決定,所以沒在多說。
等屋裡的男人喝完酒,寧汐幫著把碗筷收進廚房。
陸旭這會兒才注意到寧汐走了有些瘸也就出聲問道“寧汐的腿怎麼回事?”
說道這事兒陸南就很無奈“被她爸踹的,這妮子是個閒不住的,第一天腿還拖著第二天就跑去山上採草藥去了,一連幾天,後來又和寧家大幹了一場導致腿上的傷到現在還沒好。”
“她家出什麼事了?”陸旭很少回村裡,村裡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
陸河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和陸旭說了,陸旭眉頭緊鎖“寧大龍他們有毛病嗎?那可是他們的親生女兒,怎麼能這麼做。”
陸南淡淡的應了一聲“大概不是親生的。”
“不是親生的,還能是撿來的?”陸書記瞥了一眼陸南“寧大龍他們兩口子從小就對這丫頭不好,不是打就是罵,還以為長大了會好些,結果……唉!”
王秀琴還在抹桌子,聽他們這麼說忍不住也說了一句“要不是大家都看著劉淑芳懷的孕,我們還真的會懷疑這妮子不是她們親生的,哪有這麼狠心的父母,竟然把自己的孩子當牛使喚。”
“那會兒是請王太婆幫忙接生的嗎?”六幾年的時候村裡人生的孩子都是找的產婆,快九十歲的王太婆是村裡的產婆,他們這一輩的村大多數人都是王太婆接得生。
王秀琴搖了搖頭“不是王太婆接的,劉淑芳生寧汐的時候恰好在孃家,應該是請我們村的產婆接的。”
陸南端起茶杯溫水喝了一口,沒在繼續問下去,王秀琴也回屋鋪床,陸旭晚上喝了酒,肯定不能開車回鎮上。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把屋裡照的通亮,陸南剛洗完澡回屋,正用毛巾擦拭著短髮,寧汐端著一盆藥汁進屋放在他跟前“泡泡腳。”
寧汐坐在小凳子上把陸南的腳放在盆裡,又用手澆起藥水淋在他的小腿上。
盆裡的藥水已經不怎麼燙了,寧汐幫陸南擦乾腳。
“南哥,你把長褲脫了躺好我給你扎針。”寧汐拿出剛買的銀針,仔仔細細給銀針消毒。
消完毒,她拿著銀針轉過身,臉色不受控制的一變,眼神也隨之一縮。
他的右腿大腿外側從胯部到膝蓋的那一片面板幾乎找不到一塊好的,上面全是猙獰的疤痕。
那是燒傷,這片燒傷中還有三個圓形的疤痕,那應該是槍傷。
“嚇到了?”
他清冷的聲音,把她從震驚中拉了回來,走到身邊,準確無誤的找到穴位,用棉籤消毒後再把銀針輕輕扎進去。
“當時肯定很疼。”寧汐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是她第一次看見他的傷,心揪著很疼。
“嗯!很疼。”
“怎麼傷的?”問題問出口,寧汐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不該讓他回憶起那段痛苦的記憶。
“被敵人用槍抵著大腿,子彈直接從右腿貫穿到左腿。”
所以那一片的燒傷是槍口高溫灼傷,他的雙腿失去知覺站不起來是應該是被子彈傷到腿部神經。
把最後一根銀針扎入穴位裡,寧汐趕忙轉過身,隱忍了許久的淚水順著眼瞼滑落。
他拉住她的手,輕聲安慰“不用難過,已經不疼了。”
當然不疼,整個腿都失去知覺了,會痛就怪了。
寧汐抬起手抹去眼淚“我改天給你做一支祛疤膏。”
“嗯!”陸南不在意的應了一聲,當兵的那個身上沒有疤痕,他們不在意這些,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