吡恕!�
“路上平安。”
高飛點頭也擺了下手。
他當然知道葉心傷為什麼選擇和沈銀冰一起走:這兒距離冀南萬里迢迢,駕車回去很辛苦,沈銀冰一個女孩子家獨自開車回去,安全還真不好說,所以必須得有人陪著。
至於葉心傷提醒他,今兒是他和王晨的洞房花燭夜,就是要他別再墨跡,還是趕緊回京收拾殘局吧,免得惹出什麼事,無法收場。
葉心傷剛要關上車門,高飛忽然走過去說:“我暫時不想別人知道我已經回來了。”
這半年來,都是安歸王假扮高飛。
她在假扮高飛的這半年中,明面上所做的一切都是站在他的角度上來做的,露出馬腳後被高家設計誑來了嶺南,高飛暫時說不清高家這樣做是對是錯。
因為假如把他換成高老頭,也許他也會這樣做的。
不過,前來嶺南追殺安歸王的人,除了廖無肆三個人外,還有一批被重金僱傭的殺手,那個孟少高飛可不相信他們也是站在高家的立場上,才前來誅殺安歸王的,肯定有別的目的。
高飛必須得搞清楚那個孟少到底是誰,哪怕安歸王已經離開了。
要想調查一些東西,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藏在暗中:那些人知道高飛是別人假扮的了,可不一定知道高飛已經復出了。
高飛在向葉心傷說這句話時,眼睛卻盯著沈銀冰,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沈銀冰挪開和他對視的目光,淡淡的說:“我剛才就說過了,我欠你很多,所以我不會在這件事上多嘴的。”
高飛點了點頭,後退了一步。
葉心傷砰的一聲關上車門,掉轉車頭,慢慢加速很快就駛出了高飛的視線。
兔子拐過摩托三輪時,高飛還站在當地看著那邊,就小心的問道:“老闆,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天快黑了。”
“嗯,走。”
高飛上了車,坐在小馬紮上,在兔子啟動摩托後忽然問:“兔子,你說的那個傳說,你這邊的人有沒有親眼見到過”
兔子一楞,減了油門問道:“老闆,你說是哪個傳說我講了好多傳說的。”
高飛抬頭,望著開始昏黑的天空:“地獄鳥的傳說。”
“哦,原來是這個啊,呵呵。”
兔子笑了笑,開始加油門,摩托三輪排氣管內發出破鑼般的轟響,卻沒遮過他的笑聲:“老闆,傳說很多時候都是憑空想象出來的,其實現實中根本沒有這回事,我們”
高飛打斷了兔子的話:“可我剛才,見地獄鳥了,它正如傳說中的那樣,接連喊了我三聲名字。”
兔子手一哆嗦,摩托車車把一歪,差點撞在左邊的山體上,他趕緊調整了過來,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不敢再說什麼了,繼續加大油門。
呼,呼呼
摩托車的轟鳴聲刺破了雨絲,穿出老遠,身後群山中的某處,卻傳來一聲猴子的嗚咽叫聲。
在回到伐南縣城的這一路上,高飛沒有再說話,兔子這個話多屁多的傢伙,也沒說,直到摩托車停在香蕉樹酒店門前。
高飛從車上一躍而下,兔子滅了火也跟著蹦了下來。
“你在這兒等,我去那邊自動取款機去一趟。”
高飛翻了下口袋,發現錢不多了。
兔子這人雖然貪財,為人也很猥瑣,不過這兩天還真虧了他,高飛才省了不少勁。
高飛明天就要回內地了,就想多賞他一點錢,也算是答謝他吧。
兔子猜出高飛要做什麼了,雙手搓了搓,猥瑣的臉上戴上了不適合他的憨笑:“老闆,有個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不等高飛問什麼事,兔子就繼續說:“我知道你想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