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用來製作花架的木頭有毒我怎麼不知道”
聽銀金花這樣說後,何秀城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想到以前可是很多次在那個墓室中修心養性過,卻不知道那個花架會有毒。
毒,這個玩意分好多種,中毒後上吐下瀉是一回事,一命嗚呼也是一回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又是另外一回事。
何秀城很清楚,銀金花所用的毒,絕對是第三種,那種讓人後悔會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毒。
銀金花微微一笑,走到何秀城身邊挨著他坐了下來,左手攬住了他腰,右手很自然的放在了他腿根上。
何秀城微微皺眉,淡淡的說:“別忘了這是在什麼地方。”
“不就是在廖家麼呵呵,早就在廖水粉忽然失蹤時,你就在第一時間跑來照顧因擔心而病倒的廖家老夫人了,為盡到你這個未來女婿的孝心,這些天你可是連自己家都沒有回,像個親生兒子那樣,替廖家兄妹做他們該做的事。”
銀金花低聲說著,右手慢慢的探了下去,呼吸的頻率也有了明顯改變。
廖水粉失蹤的訊息被廖家得知後,她母親那個身體一直都不怎麼樣的女人,受擔心、憤怒等負面情緒的打擊後,要不是因為發現及時,估計會直接辭世了。
得到訊息後,何秀城馬上就來到了廖家,以未婚女婿的身份,在炕前盡孝,博得了整個廖家的一致好評。
現在距離廖水粉失蹤已經有五天了,何秀城始終呆在廖家衣不解帶的伺候老夫人只是,感激何秀城的廖家人,卻不知道在廖水粉剛失蹤就跑來廖家盡孝的何秀城,其實是別人假扮的。
銀金花既然能夠從容在魔女、老嫗兩個角色之間轉變自如,再加上她心計深沉,那麼替何秀城找個替身,代替他來廖家盡孝,完全是小菜一碟。
等真正的何秀城從冀南迴來後,替身就會悄然退走。
這樣一來,就算有人懷疑何秀城與廖水粉被綁有關,可替身就已經替他撇清了關係。
在那隻溫柔的小手運作下,何秀城本能的反抗了幾下後,也就不再動作,閉眼斜斜躺在了沙發上,安心享受無法讓他抗拒的疑惑,嘴上卻淡淡的說:“先說正事。”
何秀城所說的正事,就是想搞清楚銀金花在河底古墓安排了什麼。
銀金花緩緩趴在何秀城身上,斜斜的看著何秀城,本來混濁的雙眸中,流淌著異常清澈的春水:“高飛如果不蠢的話,他會在火把即將熄滅之前,把那個唯一能燃燒的花架摔碎,用來當做燃料。”
用來製作花架的木頭倒沒什麼稀奇,就是普通的紅木,為了與周圍環境協調,只是做了最基本的仿舊處理。
紅木無毒,有毒的是刷在上面的生漆。
生漆易燃燒,燃燒時就會釋放出難聞的氣味。
生漆味道很難聞,卻能掩飾摻雜在生漆內的毒藥。
這種毒藥對人有著極大的殺傷力,倒不是像普通的毒藥那樣,能透過呼吸系統讓人窒息,而是針對人的神經能夠讓人神經錯亂,產生錯亂,看到的任何物體,都會有了本質的改變。
比方能讓人把一隻綿羊看成老虎,把一個美女看成魔鬼,然後就會根據人類對恐懼的本能反應,從而盡最大努力的去消滅對方。
“那種有毒的煙有個很形象的名字,叫做變色龍,任何中了變色龍的人,都會把任何的活物,與他以為最可怕的東西聯絡起來。”
銀金花已經解開了何秀城的腰帶,小手溫柔的動作著,低頭在上面親了一口,咯咯的笑道:“我知道,高飛當前是百毒不侵的特殊體質,可惜變色龍卻不是毒藥。就像他所中的烈陽蠱那樣,無論他本身的解毒能力有多強,對變色龍卻是束手無策的。”
變色龍本來是種動物,又叫避役,是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