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生怕吵醒沈放,瞬間不敢動了。
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勺子,兩隻手就這麼一直舉著都快麻木了。
直到聽見病房裡傳來微弱的呼吸聲,溫酒這才敢輕輕將碗放下床頭。
接著起身下床,拿了一床薄被子輕輕替沈放搭上。
做完一切後,溫酒又貓著身子回到病床上,躺下後輕輕翻身側對著沈放。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好像怎麼看也看不夠似的。
直到雙眼變得沉重,緩緩合上眼,深深睡了過去。
第二天。
溫酒和沈放醒來後,很默契地沒有提昨晚發生的事。
沈放陪著溫酒一起去警局做了筆錄,根據溫酒回憶的昏迷前的內容,警方也只得暫時將這起案件定性為激情犯罪。
溫酒說昨晚的夜跑路線是她第一次嘗試的新路線,那五個人沒道理能提前預知。
加上溫酒所住的別墅區治安很嚴格,他們也沒有從家就開始尾隨她的可能。
警方也查了那幾人的賬戶,沒有大額轉賬紀錄,暫時看不出別人在背後授意的可能。
鑑於證據不足,加上溫酒沒有受到實質性傷害,這件案子也只能這麼草草結束。
迷藥帶來的後勁還在,不過是來警局錄個口供而已,溫酒就感覺身體痠軟無力快要昏迷。
為了不影響節目錄制的進度,溫酒索性向節目組告假。
這幾天指導學員排練的事就由節目組另外安排其他導師,她等到第二期節目正式開始錄製時才到場。
排練室。
桑凝在來排練室之前已經電話聯絡過溫酒了。
得知溫酒狀態還行,她也就放了心。
只是今明兩天的排練,溫酒都不能在場指導,她覺得有些遺憾。
不過還是信心滿滿向溫酒保證,她這兩天一定會好好排練。
等到第二期節目正式開始錄製那天,一定會讓溫酒眼前一亮。
排練室裡,除了青嶽,其他人已經全部到齊。
昨天的排練青嶽也缺席了,大家已經習慣沒有青嶽在場。
所以還不等人齊,大家就開始排練走戲。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排練室的門被推開。
正在拍戲的眾人都抬眼看去,來的是另外一個導師馬立恆。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大家都很熟悉的面孔——青嶽。
本來馬立恆單獨出現也沒啥,只是在看見他身後的青嶽後,大家的表情都變得有些怪異。
“各位學員你們好,溫酒老師出了點事,正式錄製前的排練都由我來接管。”馬立恆走進來後,一臉和善笑著對眾人道。
“啊?溫酒女神竟然不能來!”
“虧我還準備讓她看看我今天進步是不是很大來著。”
聽見溫酒沒來,大家都開始唉聲嘆氣。
桑凝已經提前知道發生了什麼,對於溫酒缺席排練這件事表現得很淡然。
只是在不經意間看向青嶽時,她莫名覺得礙眼,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可能是他不經意間上挑眉眼的動作看起來挑釁至極,又油膩萬分罷了。
“你們昨天排練得怎麼樣,能走場戲給我看看嗎?”問候完後,馬立恆直接切入正題。
汪秋虹看了青嶽一眼,想告訴馬立恆昨天青嶽缺席了排練。
還沒等開口,馬立恆像提前預判了眾人的想法般,率先道:“青嶽昨天身體不舒服請假這件事我是知道的,你們不用管他,直接走戲就行。”
聽了導師的話,學員們也沒有再說什麼,各就各位開始走戲。
經過昨天一天的排練,桑凝明顯感覺她對人物的情緒把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