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連下面都霎時緊縮,絞得霍斯然險些脊背竄上一股致命的酥。麻後就生生繳械!他悶哼著屏息死死忍住,知道她心下懼怕,帶著灼熱溫度的薄唇便一點點親過她的眉眼,啞聲安慰:“別怕……別怕,沒事的……這次沒有那麼疼不是麼……好了我不動……我不動了……別怕……”
那熱漲被撐開的感覺還是很難受,讓她一口氣繃在喉嚨裡放鬆不得,可好在他承諾了不再動,她才慢慢平復下來。
輕嘆一口氣,霍斯然換做用齒輕輕咬噬她被水霧蒸過愈發柔嫩的肌膚,一下下惹得她輕顫,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啞聲問:“在招待所那邊住得還好?”
話題一個接一個地喚,她頭暈暈的,後悔來了這兒把事情搞成這幅樣子,帶著一絲酸澀回答:“還好。”
他卻冷笑,“有我這裡好?”
“當然,”她哽咽回答,“沒人管我,自由得很。”
他冷笑更甚,重重咬了她頸下一口:“沒人管你,你還造反了呢!”
她吃痛,一下子縮著要躲,霍斯然卻掌住她柔軟的後頸,復又憐惜地吻上去,撫慰著著身下纖小的人兒。
軟硬兼施,讓她神經因為緊繃太久而疲憊至極,纖睫帶著一絲委屈緩緩閉上,平復著呼吸,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霍斯然冷眸裡泛著一絲隱忍的光,蓄勢待發的時間太久他也有些撐不住了,索性不再說話只專心地調教她青澀的身體,指腹已經染了滿手的溼。滑卻還在撥弄著她的敏感點,吻蔓延而下,在吻住她的頂峰時她清晰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手腕卻被捉住變得阻攔,只能任由螞蟻般的酥癢啃噬遍她的全身。
他現在開始變得很清楚。
有些人可以放縱,有些人卻不能。
例如她。但是他不過看她太憋屈才放她兩天自由,可如果這樣下去,恐怕他到死,都等不到她主動朝自己邁哪怕一步。
一小步都不可能。
心下微微冷寒,霍斯然冷眸輕輕掀開一絲細縫,手上的力道變得殘忍起來。
在糾結掙扎中的她幾乎是一瞬間纖眉就蹙成一團,被那突如其來的快慰折磨得連呼吸都哽斷,霍斯然輕柔覆上她逐漸開始忍不住溢位聲音的唇,冷眸微眯,霸道中帶著致命的憐愛疼惜送她上天堂。
那在嗚咽聲中猛然爆開在眼前的白光不知道是什麼,她身體繃緊了好一陣都松不下來,反倒是霍斯然被她那一陣陣致命的緊縮弄得險些魂飛魄散,悶哼著吻住她,接著在她渾身都麻得不像樣的時候猛然攻進去!貫穿她,生生到底。
利刃猛刺,直中紅心。
如同那一晚的力道與狠戾,不同的卻是感覺,那***的浪潮鋪天蓋地而來,陌生的感覺激得她一陣陣顫得停不下來。
她眼裡含了淚,睜開眼想要控訴他說話不算話。
霍斯然要給她那個機會才怪。
他狠狠地要。
大汗淋漓之中耗著體力猛烈衝撞,像是要將這幾日缺席的纏綿與激情盡數補上,他獨守這偌大空房的時候嚐到的冷寂和刺骨都要她一點點跟著嚐到,忍耐後的爆發才最激烈也最持久!他能感覺到她的變化,糟糕的第一次給她帶來的恐懼太深,分明因為剛剛已經沒事才鬆了心絃,此刻大約已經被衝撞到心絃崩斷,除了被支離破碎的感覺支配之外再無其他的辦法。
若在清醒時,她必然是不情願。
所以……那就不要清醒了!
霍斯然冷眸裡閃過尖銳冷冽的光,被那一下下幾近滿足的深度和緊緻激得動作更加放肆冷狂,他不相信她身體上會有多難受,如果說第一次是懲罰,那這一次便是他全心全意地想要帶著她一起沉淪,用嘗試過的後果來向她證明這感覺有多麼不錯!
汗水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