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真不爽快,我好心的把我的情況告訴你,你就這麼糊弄老實人,不爽快,真不爽快。”
那個黑子對著秦天搖頭晃腦的說道,一副秦天你不爽快,俺不相信你說的話的樣子。
“呵呵,真的,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沒有練過十五年零八個月的鐵布衫,也沒有一拳頭打出750kg的力道,更沒有……”
秦天看著那個黑子笑呵呵的說道,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臉色發白的黑子給攔住了。
“停!停停停,別……別說了。”
那個黑子聽到秦天的話,臉色刷的一聲就白了,一副看見鬼似得表情看著秦天,他不明白自己的這些情況,秦天是怎麼知道的,要知道那750kg的拳力,可是他昨天晚上才偷偷測試過的,誰都沒告訴。
而且他練習鐵布衫的時間,那更是誰都沒說,就連身邊的那些戰友都只是知道自己練了十幾年的鐵布衫,但是具體的時間早就根本就沒說,他不明白秦天怎麼對他的情況瞭解的這麼清楚,而且是張口就來,要不是秦天站在陽光底下還有影子,他都以為秦天是鬼了。
“呵呵,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攻擊不行,速度不行,抗擊打能力更是不行,等會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秦天看著那個應該叫白子的近衛,慢條斯理的繼續說道,只是他這句話一說出來,那個黑子的臉頓時就綠了,有你這麼說話的嘛,要不是隊長跟戰友就在旁邊看著,他都想逃跑了,跟這種你不瞭解對方,對方卻對你知之甚詳的人戰鬥,他心裡實在是沒有一點底啊。
“還來不來了?記得手下留情啊。”
看著那一副在那裡躊躇不肯動手的黑子,秦天笑呵呵的說道。
“來!”
看著秦天那戲謔的表情,以及不遠處那面無表情的隊長,那個黑子狠狠的說道,然後快步向著秦天衝來,同時心中暗叫道,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頓,勞資從小就是捱打長大的,從記事一來就一直被人揍,捱打對我來說那就是家常便飯,我捱打都快打出感覺來了。
“嘿嘿,那你可一定要手下留情啊。”
秦天看著黑子急速衝來的黑子,以及他那副惡狠狠的表情,繼續嬉皮笑臉的說道,這說話的工夫,那個黑子已經快要衝到他的面前了。
“喝!”
黑子急速向著不遠處的秦天飛奔而去,同時放在腰部的那個右拳,慢慢的積蓄著力量,他一改以往那種被動攻擊的方式,非常難得的對著秦天主動進攻,主要是秦天剛剛那一番話讓他心裡發毛啊,他打定主意,待會一定要速戰速決,然後趕快離開。
“力量還湊合,下盤不算太穩,而且你剛剛這一拳用力過度了,沒有給自己留下變換的餘地,要是真正的搏殺你已經死了。”
面對黑子那來勢洶洶的一拳,秦天右手插在口袋中,懶洋洋的抬起左手,一個太極推手,在黑子那砂鍋大的拳頭上,一推,一拉,一扯,幾下就把他的那股力道給推到了一邊,讓控制不住身體的黑子猛地往前面撲去,然後左手順勢往上一抬,擦著他的脖子上的那個動脈過去,然後對著黑子剛剛的攻擊淡淡的點評道。
啊?啊!
那個黑子轉過身呆呆的看著秦天,摸了摸有些紅腫以及隱隱作痛的脖子,一絲死亡的恐懼湧上了心頭,他知道秦天這是留手了,要不然剛剛那一下,自己脖子上不會只出現一個紅印,自己的脖子上那個大動脈估計已經被切斷了,自己也將會在痛苦中死去。
“我……我輸了。”
那個黑子有些失落的對著秦天說道,本來他認為自己憑著練習了十幾年的鐵布衫,怎麼著也能給秦天過兩招,但是他沒想到對方連認真都沒認真,右手還插在口袋中,只是用左手就將自己個“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