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惜言——”“啊,是這樣。”我趕緊扯住秦歸,“惜言少爺前幾日淋了雨,得了風寒。想必您也聽秦先生說了,一直在他那兒養病來著,因而耽擱了幾天才給送回來。也怪秦先生,毛手毛腳的,惜言那日穿的衣服還有要吃的藥,都沒給帶上。這不,我們這就給送來了。”我拿出一個包裹和一封信,“能否勞煩二當家的引我們過去?”
“多勞先生記掛。”二當家的拱拱手,“只是,惜言剛回家,這會兒已經睡下了。。。”“二當家的,惜言不是正給大當家的熬藥嗎?我一直看著呢!”一個憨傻大個兒扛著柴火插嘴道。
“瞎說什麼!惜言正歇著呢!”二當家慌忙送我們出去。
“潑陳墨潦新愁,故人舊時候,浮生哪個敢說一世再無求
卷角戲本且留,淺字深描勾,依稀寫過同枝比翼戀某某”
二樓隱隱約約傳來唱曲兒的聲音,夾雜著大當家的逐漸嚴重的咳嗽聲。
秦歸立刻回頭,搜尋是哪個窗子。
“秦先生啊,咱們先找個地方坐下,然後再從長計議!”“喂!”秦歸還想說些什麼,被我拖出了花滿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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