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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得道門?還有那《玉虛真經》是個什麼道道,煉丹又是什麼?蕭衍此刻心有兩用,不免茶壺一晃,灑出不少。馬老似乎察覺到蕭衍所慮,伸手在蕭衍右手處一揮,突然蕭衍雙腿麻木將要跌倒。馬老左手一偏,蕭衍又安安穩穩的坐在板凳上。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坐下:這不是馬叔平時責罰我偷懶的法子麼,我怎麼沒有一屁股摔到地上。蕭衍臉皮泛紅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錯了事,不禁開始撓臉抓腮。

馬晉風說著飲了口茶,笑道“要說起我不得道門那滅頂之劫,不就是貴國南柯堂第一高手廣涼師所為麼?二十年前廣涼師以干政為由,闖入我不得山門,破家師玉虛兩儀功,殺我不得道門七十三條人命。”馬叔說著一段充滿仇恨的回憶,手中的茶卻如漣漪出水,“十年前,他給我送了一個口信,約至明日讓我同他再論這道家大理所在,什麼如若滿意可以做他吐谷渾的國師。哼,狗屁的很,你以為人人都像他那樣在乎道法麼?老夫只不過一介習武之人罷了。”

“馬晉風,你身為不得道門大弟子,令師琅琊真人雖不曾有蓋世的神通,論濟世救苦之心,在下還是十分佩服的。可這滅門之仇大過天,你就不恨我弟弟麼?”慕容涼德說著泛起笑意,似乎對馬老的話態度很有興趣。

“這倆老頭在說些什麼,什麼二十年前的滅門慘案,和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讓我坐下來聽你們的秘密”蕭衍心裡打著算盤,背後有些發涼。

“恨?哈哈,談不上,我雖是不得道門大弟子,可是論道法修為不如其他幾位師兄弟,更比不上他們整日醉心煉丹來的痴迷。我全心在於好學玉虛一脈的武功心法,對什麼狗屁道家心法長生秘訣不屑一顧,況且本門取名不得道,我也是無道法之人,這不正是取之所長嗎?哈哈哈哈。”馬晉風拂鬚長笑,聲音低沉壓抑。

“非也非也,馬老你此話不真,整個不得道門上下七十餘人除了你,都是為了道家長生之法,苦參道義,修煉丹藥。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李耳當年如果也是這麼個泛泛之輩,又怎麼會讓道家發揚光大。也只有你馬晉風視長生為無物,醉心於武學,卻不求勝負,到是頗像李耳當年。令祖覃昭子所謂的紅塵大道恐怕也不是長生一說吧,所以你們門下這七十幾個道士除了你和琅琊子,怕全是假牛鼻子。”說到這,來人搖了搖頭。

“廣涼師當年放我一命,殘喘至今,十年前又答應我可憑藉論道重整不得山門,也算仇中有恩。再者,我那些師兄弟?哼,怕是有些都給朝廷做狗了,死了也罷。”馬晉風寒聲說道。

慕容涼德聞言眉頭一皺,起身向馬晉風拱了拱手,“也罷,是非天命,明日還望馬老保重。”轉身之際又回頭道“馬老,這小子就是你選中玉虛一脈的傳人麼?模樣還不錯,做個道士搓搓有餘,不過我觀他緊手舌顫,恐怕膽子不大。”

“我自有分寸,要說人無完人,這小子能在玉虛心法中自學凌燕十觀,我還是頗為滿意的。”馬晉風說著露出一抹笑意,似頗為得意。

話罷,荀先生已邁出屋門,大步遠去。留下蕭衍和馬晉風坐在桌前,此時的蕭衍不禁頭大腦熱:什麼玉虛一脈,什麼凌燕十觀,我學的不是賭坊才有的觀局十法麼?正當蕭衍捉摸不透之時。馬晉風大袖一揮,蕭衍整個人側身飛出門外,老老實實站在了水井旁。

“這。。。馬叔你會的什麼法術?”蕭衍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這不是什麼法術,這是武學,我玉虛一脈一共五位傳人,手,掌,腿,拳,劍。我是大師兄,師傅傳我玉虛散手一共九式。”說罷,馬晉風嘆了口氣“哎,蕭衍,我本不想收你做傳人,只可惜這麼多年來也未遇見一位我道中人。不過你與我馬家也算有緣,我今日破例收你這不入室的弟子。不望你傳承我不得道門一脈,但願你以後行走天下多行道義,如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