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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八章 天台的夜鬥神和噩夢

天台上,身穿深色運動服的夜鬥蹲在天台的邊緣。br/ 冰藍色的瞳孔漠然的看著腳下的世界。br/ 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輛從這個高度看下去,都像是腳邊的螞蟻一般。br/ 白色的領巾在風中飄揚著,像是汙垢的白鴿一般。br/ “夜鬥看起來很煩惱呢。”br/ 坐在夜鬥身邊的奏音歪著頭說道。br/ 其實她大概也能理解夜鬥現在的心情。br/ 最近一段時間他一直在追查某個存在。br/ 但目前而言他居然一點頭緒都沒有。br/ 每次即將抓到那個傢伙尾巴的時候,被暗中調查的人都會以一種極為狂熱的姿態自殺獻祭自我。br/ 但在夜斗的調查中,那些自殺的人之前大多都沒有接觸過什麼宗教信仰。br/ 更不要說是做出這種非常極端的狂熱行為了。br/ 但事實上,這些人確實像是一個狂熱的教徒一般用最殘忍的手段將自己獻祭。br/ 臉上甚至掛著安詳的笑容,像是進入了甜甜的夢鄉一般。br/ “還好,稍微有些吧。”br/ 聽著奏音清脆的聲音,夜鬥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後說道。br/ 臉上恢復了往日嬉笑的表情,不復之前的陰冷和兇戾。br/ 說到底夜斗的本質是禍津神和武神。br/ 還有過一段無比血腥的黑歷史。br/ 雖然夜鬥已經決定要和過去徹底做個告別,但有些深入骨髓裡的東西一時半會可改變不了。br/ 特別是神明這種長生種。br/ 即使臉上再怎麼嬉笑,但夜斗的內心始終存在著黑暗的一面。br/ “我覺得夜鬥其實沒必要這麼焦急的。”br/ 清澈的瞳孔倒映著夜斗的臉龐,其中藏著些許擔憂的神色。br/ 對於奏音來說,夜鬥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br/ 也許在生前的時候她擁有著另一個名字,有著截然不同的交際圈。br/ 但對於奏音這個生命來說,夜鬥就是唯一。br/ “畢竟夜鬥現在也並不是一個人啊。”br/ 兩隻腳懸在空中來回搖晃著,奏音仰著頭說道。br/ 聽到奏音的話,夜鬥先是一愣。br/ 然後笑著說道:br/ “嘛,說是這麼說。”br/ “但我堂堂夜鬥神也是有自己的尊嚴的哦。”br/ 確實,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孤身一人,連神器都辭職的無名小神了。br/ 現在的自己有一個很善良的器。br/ 也不再是孤身一人。br/ 雖然有些人很奇怪,但勉強也可以算作是同伴。br/ 比如某紅黑緊身衣變態和某紅黑緊身衣變態。br/ (死侍:你禮貌嗎?)br/ 而且還有了自己的一個小小神社。br/ 雖然是奏音送給自己的模型。br/ 但以現在的工資來看,自己的神社已經不再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了。br/ “五元錢的那種嗎?”br/ “奏音你變了,要是以前的話你這個時候應該會說‘不愧是夜鬥呢’這樣的話。”br/ 捂著胸口,夜鬥用一種極為浮誇的語氣說道。br/ 看起來脆弱的心靈受到了傷害一般。br/ 但事實上,想要讓夜斗的心靈受傷還是挺難的。br/ “畢竟人總是會變的嘛。”br/ 臉上的笑容帶著絲絲腹黑的意味,奏音笑著說道。br/ 在兩人,一神一神器打鬧的時候,下方街道上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從這棟樓前走過。br/ “真是的,那個白痴上司就知道說個不停。”br/ “明明自己一點本事都沒有。”br/ 臉上掛著疲憊神色的上班族嘴裡不斷的嘟囔著什麼,厚重的黑眼圈顯示著對方這段時間都沒有怎麼睡好。br/ 對於上班族來說似乎是非常正常的事情。br/ 比較天天這麼高強度工作還總被白痴上司責罵,睡眠不好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吧。br/ “誒,我都已經工作到凌晨兩點了你還要我怎麼樣?”br/ “早上六點二十就要起床,七點之前到公司。”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