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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追查還是要繼續追的。

只是,又有幾個國人,沒有做一個回到過去改變歷史、讓它永立於強國之林的夢境呢?

更不用說那三倍的時間,是何等的機會,怎麼能輕易浪費?

年輕人愛偷懶,督促一下,都是應該的。

再者說,當然國家只花了三十年就從一個農業國建立起基本的工業體系,如果那個時空有三倍的時間,現代人去那裡研究,又能是什麼樣的效果?

如果個孩子從小學習六十年,回來才二十歲,正是年富力強的研究時間,卻有一輩子的積累,那對科學,又會是怎麼樣的推動?

光是想想,就讓血脈沸騰啊。

所以,全力支援遊戲中的上黨,是符合xx利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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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會議舉行同時,一封加急的書信從涉縣經過東邊的太行陘道,送到魏瑾手中,並且還有相同的內容經過上黨,發往晉陽。

這個訊息很重大了——鄴城被流民軍汲桑攻陷了。

鄴城關係東都洛陽的安危,而且離上黨也非常近,這種情況下,肯定又如去年那樣,有大批流民過來。

遊戲內外的玩家都非常重視且早有準備。

很快,更詳細的訊息被匯總收集。

這位流民軍統領汲桑,生天就是個不安份的,二十出頭就力扛百鈞,為人殘忍少恩。一開始投奔的是先前那位成都王舊部公師藩的手下,不過運氣不好,他才帶著好兄弟石勒入夥幾個月,公師藩就被揍死了。

於是他就回山東的荒山苟起來,這世道流民太多,於是幾個月後,他就招攬到一隻流民軍,幾萬人黑壓壓地去打鄴城。

按理來說,鄴城城高兵多,看著就很安全。

然而可惜的是,再牛逼的要塞落到水貨手裡也沒搞頭——如今鎮守鄴城,又帶著幾萬「乞活」軍的前幷州刺史司馬騰就很飄,甚至放話說:「吾在幷州七年,劉淵都沒能攻下晉陽,如今這些殘兵散將,能奈我何?」

全然忘記了自己是怎麼把守備幷州晉陽拋下,讓接任的劉琨不得冒死打到晉陽去。

他說完,讓手下的去攻打汲桑部——結果是必然是,很快就被汲桑手下超能打的大將石勒給大敗而歸。

如果他守城未必不能堅持到援軍,可是這位司馬大約下雨天很不護著腦子,大敵當前,他在幷州收刮那麼多的財富,卻只是每個士兵給了幾鬥米,幾尺布當獎勵。

這麼一來,誰還願意為他賣命,還不如不給呢。

如果說這智商都屬於暈招,那麼,他一看不對就帶著兒子棄城而逃的行為,就超讓人看不懂了。

但敵人對他的行為是舉四肢歡迎的,在他逃出城後,立刻就被流民軍追上,一番大戰手,他和他的三個兒子、從幷州帶來的官吏,基本全數被殺,群龍無首的鄴城很快很攻破,而汲桑在攻破鄴城後,燒殺搶掠之餘,聽說朝廷已帶兵前來剿匪,知道自己守不住,於是將這座六百餘年的大城一把火燒盡。

更讓人驚嘆的是,打著「為成都王報仇」名義的汲桑還把成都王的棺材從土裡挖出來,放到軍車上,奉棺材為主人,每有大事,便要在主人身邊哭訴請示一番。

成都王的棺材板顯然壓得很緊,沒有一次跳出來反對他的意見。

按現在的訊息,他準備南下渡過黃河,去東海王的本部浪一浪。

這個訊息讓朝廷如臨大敵,它沒有向上黨要援軍,而是向上黨加了三倍的口錢……

口錢,又稱人頭錢,是人身稅,很明顯,潞城的富庶已經入了有心人之眼中。

「如果沒料錯,如果我們找介面推脫,朝廷很快會發討賊檄文,上黨距離極近,一定會要上黨派人前去支援。」潞縣的縣令溫嶠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