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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下車的時候,周小渝拿了一個乾淨的袋子,把車載冰箱裡的少量幾個水果打包了。他覺得看望病人是要有點東西的。

桂玲看得一陣頭暈:“你也太裝了吧?搞這一套?要搞也專門多買一點,像個樣子。”

周小渝一邊拖著她走,一邊道:“很晚了,買不到了,有總比沒有好。”

晚間的醫院,顯得更冷清,周小渝兩人走在二樓空曠的走到上,腳步聲響徹了整個樓層。

走道間一半的節能燈亮著,盡頭一間獨立病房,外面一個年輕的警察在吸菸。看警銜他是個剛來的小警察,桂玲連話也懶得說,直接去推門。

那個警察起身欲詢問的時候,周小渝趕緊道:“我們來調查。”

“哦,知道了,局辦的人交代過了。”那個年輕警察顯得很客氣。

房間裡燈光倒是很亮,只是設施太過陳舊一點。中醫院,加上又是縣城中醫院,經費相對緊張。

病床上的是個9歲的小女孩。她似乎不願意睡,打著針水,捲成一團靠在床頭。

除此外一個人沒有。周小渝和桂玲面面相視起來,他們這才發現一個問題,要是沒人的話,誰也不懂日語。

晚間的環境,簡陋寂靜的醫院,讓一個小女孩就這麼的縮在這裡?這似乎是之前任何人也沒有引起注意的一個問題?

院方是不明白,公安局是有意這樣。而宣稱已經報案的日本人,也是小女孩的父親,已經被扣下了,或者說軟禁更為準確。

給杜冰兩天正是這個意思,可以把日本人扣兩天。兩天之後日本人要上訪,要捅到媒體,要去找領事館,那段有德就無能為力了。

“你們是警察嗎?”

那個小女孩好奇的看著周小渝兩人。讓人想不到,小孩在中國幾年,中文說的很溜,只是發音稍微有點彆扭。

周小渝不及回答,桂玲道:“我們類似於警察。你叫什麼?”

“我是柴崎信子。”

她看起來其他地方完好,就是額頭以上的腦殼部分,紗布裹得似乎個粽子似的。

桂玲上前一些,輕輕在她側邊腦袋上摸了一下:“疼嗎?”

柴崎信子道:“現在不怎麼疼,中午的時候很疼,被打中腦袋的時候我流了好多鼻血。我爸爸氣憤極了。後來警察把我送到醫院來,醫生給我治療後就不怎麼疼了?”

桂玲輕聲問:“醫生給你做檢測了沒,比如腦部掃描CT什麼的?”

柴崎信子道:“沒有。怎麼我很嚴重嗎?我會好嗎?”

桂玲和周小渝相視了一番,感覺很不好。不用說,腦部受擊,流鼻血,在孩子身上誰也說不好,現在還沒有檢查。如果有個什麼後遺症,要和日本人和談就不可能了。事件也會隨著媒體和日本領事館介入,無限被放大。

柴崎信子是孩子,注意力很容易分散,她看著周小渝手裡提的那個紙袋上有個熊貓,好奇的道:“哥哥你拿的什麼,那個熊貓真好看。”

周小渝才回過神來,走上前把袋子遞給她,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那就乾脆什麼也不說。

柴崎信子開啟看,是幾個並不新鮮的時令水果。她拿出來一個就連皮開始吃,這個過程就足以讓她忘記許多事了。

吃著她又看看桂玲短裙下面露著著腿道:“下雨天氣涼,穿少了你就會生病。”

桂玲很尷尬,給了個笑容,顯得有點生硬。

小孩把水果吃了一個又吃一個。周小渝忍住不道:“你很餓嗎?”

柴崎信子道:“你知道嗎,在這之前我們幾天都沒吃東西了。有群壞人徘徊在我家的農場外守著。附近村莊裡的人連米和食物都不賣給我們了。後來燈就不亮了,爸爸說有人把電線剪斷了。有天房子裡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