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陶文君皺了一下眉頭,她獨有的脾氣又來了,“你意思是‘不關注某人,也就不排斥’,你真這麼不把我放眼睛裡?”
汗
周小渝真是覺得這個傢伙也蠻難伺候的。
看到他神奇的“表情語言”,陶文君又愣了一下,隨即微微一笑,不在多說。
唐妮再次進來的時候帶了一瓶名酒,酒香四溢。
輕輕晃盪了一下高腳杯裡的紅酒,陶文君表現得也很高雅,喝了一口,“唐女士,你這種酒我只是第二次喝。”
唐妮知道她不是要說酒,她也懶得和陶文君繞彎子,起身放下杯子的時候道:“申請我會處理,不過芳小姐現在在遠州,沒空。她說等日程不那麼滿的時候,酌情考慮見你。”
說完,風華絕代的唐妮就踏著優美的步子離開了房間。
陶文君少頃才又好氣又好笑的嘴一歪,尋思,這話不是平時我對別人說的嗎?
其實周小渝也還是能感應到唐妮的敵意的,陶文君畢竟是他帶來的人,因此小菜鳥難免也說道:“你別介意啊,或許她不是有意衝撞你的。”
陶文君道:“當然不是有意。這些人對誰都禮貌那是休養,對誰都傲慢那是與生俱來的優越感,不會隨便對誰例外。我理解這種心態。既然要來,我當然有面對的覺悟。周小渝你多心了,不過很好,我領情。”
聽她這麼說,周小渝抓抓頭。
馬嬌紅很親暱的湊過來道:“陶MM有大將風範哦,之前倒是小看她了。”
既然來了,就算見不到人,陶文君也不急著走,就留在這裡靜靜的喝了一會酒,領略了一下這種她不喜歡但是很震撼的中世紀糜爛奢侈的氛圍。
坐了一個小時,陶文君竟然一句話不說,靜靜的聽著音樂。
馬嬌紅又湊過來周小渝耳朵輕聲道:“你看她開始裝逼了。她面子還是要的,不會主動說走,等著你請她上路呢。”
'。。'
二五七、被壓倒了
周小渝也不想懷疑馬嬌紅的話,抬手看了一次手錶道:“陶書記,已經不早了,快十點了,我們是不是走了?”
陶文君注視著他眨了眨眼睛,很滿意的輕輕放下杯子起身,“那好,走吧。”
一起坐上奧迪車,小車緩緩駛入了郊外的夜色之中。
車內,基本上開始不討厭陶文君後,周小渝也就給予了她一些關注,偷偷側頭注視了一下她的臉,她的全身。
勻稱的身材和她的儒雅氣質很相配,周小渝也這下才聞到了隱形的那種幽香,那不是香味的香味。
正如他說的,不關注某人的時候,就聞不到。
“以你平時的作為看,你現在是不是在猜測我內褲的顏色?”
開始對周小渝刮目相看的陶文君早感覺被注視了,就乾脆頃過些身子來道。
她的樣子不生氣也不嫵 媚,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狀態,但是恰好這種狀態,使周小渝覺得她有些別樣的春 色撩人。
開了個玩笑的陶文君及時坐正了身子,自然的抬手拉拉衣服又道:“對了周小渝,你們娛樂業搞得有聲有色,其實有些點子還不錯,鏡湖度假區也很有特色,不似一般的海灘遊樂場。其實要我看,只要緊記幾條高壓線,步子可以放大一點。這是真心話。”
周小渝不怎麼懂,但是記在了心理,準備說給老闆聽。
“至於華陰幫的事我有過一些瞭解。”陶文君抬起白皙修美的手指捏捏眼角,“容我在考慮,這個大意不得,尺度把握不好,會搞得某些行業三年都恢復不了元氣。”
周小渝對她說的不大懂,聽著還是不能收拾華陰幫,心裡有些鬱悶。
現在的周小